“我说我来想办法,就一定能给你想来。”顾长安细长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发里面,“你只需要合我。”
顾长安盯着男人,忽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将他拽的弯了腰,唇颤抖着碾上去,凶狠,愤怒,心疼,想念,定,所有的绪都一个个碎了给他尝。
顾长安抬手臂,手放在男人有长的发上面,安抚的摸了摸:“那力量来的时间有规律吗?”
陆城忍不住去想抱抱他,尚未有所动作,左边脸颊靠近耳位置的伤就被住了,他疼的嘶了声。
顾长安抹好了镜片,将镜架回鼻梁上面,遮住了底的痛苦,他这才撩起抬,冲着男人招招手:“过来。”
陆城对上他猩红的睛:“你别这么说,我难受。”
默了会,顾长安的手在男人的脸上移动,指腹的凹陷让他目惊心,他不快不慢的问:“四叔额角的伤是你打的,你还打了你爹,打了所有近的人,对吗?”
顾长安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没事,我来想办法。”
陆城的那渴望顿时烟消云散,他垂,像个错事的孩:“……对。”
陆城摇。
陆城一手扶着顾长安的腰,一手着他的后背,把他捞在了怀里,任由他发了疯似的,不断在自己的嘴巴上制造伤,期间连眉都没动一。
陆城低着,目光落在思念的人脸上,还是记忆里的苍白如斯,岁月几乎没留什么痕迹,他嗅着对方上的味:“长安,你这几年想我吗?”
陆城皱眉:“没办法。”
顾长安笑着说:“要不我把心挖来剖开,让你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陆城被看的浑不自在,他不是不知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害怕从顾长安的里看到嫌弃跟厌恶。
顾长安说,“后来白严修,立他们却都跟我说你死了,我把他们赶走,一个人在房里坐着,我什么都没想,因为我的脑里什么都没有,我就一直坐到天亮……”
顾长安的嘴里多了腥甜味,越来越多,他吞咽去,好像这样才能让他浑冰冷的血有温度。
“然后是恐慌,我迫切的想有个人告诉我一些事,比如你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哪儿疼呢,不知,反正哪儿都疼,从心蔓延去的,四肢百骸没有不疼的地方。
陆城气,朝他走近。
顾长安还是那副语调,轻飘飘的:“我问你,疼吗?”
在那副消瘦不堪的里面,随时都会爆发。
顾长安问:“怎么搞的?”
顾长安依旧在抹镜片,他突兀的问:“疼吗?”
陆城愣住了。
片刻后,顾长安着气退开,缺氧让他苍白的脸多了青,他又碾上男人的薄唇,将那些血迹慢慢的搜刮净。
陆城贪婪的嗅着他上的味:“不知什么时候伤的。”
陆城没有动。
顾长安的脸一冷:“我让你过来。”
顾长安近距离看着男人,哭过了,睛很红,鼻也红,看起来怪可怜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他的语气嫌弃,里却没那个绪:“你现在的样真难看。”
“那晚我醒来以后,发现已经过了四天,你知那是什么觉吗?懵的。”
陆城破的薄唇动了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