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垂,默默的低扣着手指,那样就跟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荣享忍不住抱紧她,低低的哄,“绒绒不是最听我的话么?”
“喜这里的话以后还可以再来,明天还要上课呢,妈要是打电话给就陷了。”
“哥,说我,说你我。”荣绒好像一个濒死的人寻求源一般,紧紧的勾着他的颈将他拉近自己怀里,尖仓促的在他唇间索取属于他的味。
荣享笑着不说话
荣享看着她那模样,噙着笑逗她,“我看你是欠收拾。”掀开被钻去,专挑她的地方手,没一会荣绒就连连的求饶了。荣享侧抱着她,温柔细腻的抚着她莹白的肌理,“怎么了?觉得你怪怪的。”
紧紧着她的腰侧,荣享受着她柔却任的尖,在她唇间低语。
真的要一都没有吗,尺度到多少啊
第二天午,荣享在收拾行李。荣绒一直默默的坐在床边看他,很久才开,“哥……咱们不能晚再回去吗?”
荣绒唇角一翘,脸上很满足的样,窝在他怀里吻得炽。荣享被她这样得有些懵,握着她的腰,加重了几分力。带着些警告,“一会该来不及赶车了。”
“嗯。”荣绒睫轻轻的眨,在他颈窝挠得他的。荣享稍稍松开她,手指轻抚着她的唇,神幽暗深邃。荣绒环着他吻上去,一双亮晶晶的,“如果不能娶我,你会娶别人吗?”
☆、两个人(十四)
他们的未来,是不是都是被她扼杀的?
结果这次两日游变成了酒店里的二人世界,他们就好像小兽一般彼此纠缠。荣绒听着硕大的雨噼啪砸在落地窗上的声响,心里空的。明明里所有空虚都被他填满,可是,一想到回去会面对的,她就空无、绝望。以前在看过一句话,他们或许有,只是――没有未来。
荣绒手脚并用的去缠他,摇了摇,“没事,从女孩一夜变女人了,还不许人家小伤呀。”
是她的,如果一辈都是,该有多好。
边的人睡得很熟,安静的抱着她。五官沉浸在渐渐亮起的光线里,荣绒久久的注视着他的脸,一秒钟也不想离开。
“不。”她一双带着媚,又是撒又是挑衅。荣享坏笑着将她扑倒在床上,她言笑晏晏的躺在被单里,慢吞吞的脱/上的衣服。一骨碌被里,大半的白皙/在被外,乌黑的长发正好挡在了前不安动的小粉。荣绒小脸通红还羞带怯的冲他笑,“哥……”
作者有话要说:黄牌,我修啊修啊
她在自己被撞击得随着频率摇曳的姿态,那散落一床的黑发在白的床单上蜿蜒魅惑的弧度。这样的荣绒是他渴望已久却没有勇气得到的,他觉得自己所有血都被燃烧的愈发炽。
荣享一愣,从和荣绒在一起他就知,他们这辈都不可能结婚。所以,结婚这件事,他从来也不会费神去想。而且,他现在也才19岁……他柔柔的吻她唇角,“不会,这辈,只你一个。”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