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怀里,低注视她苍白的小脸,“荣绒?!”
荣绒仍旧闭着,怎么也不敢看他,只是轻轻汲着鼻不吭声。荣享想收紧手臂,她却挣扎得更剧烈,他不敢动,只是深深看着她绝望的脸。是自己一把她到这份上,他捧着护着这么多年的女人,最后竟是自己伤她最深。
纵使四年前那么怨,那么恨也没有此刻这般心疼过。
荣绒抵着他的膛,糊不清的说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你还我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一句完整的指责。她想问,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那么铁石心的把她送手术室。谁都可以她打掉孩,唯独不可以是他。
荣绒唇被咬的发白,双蓄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好似一秒就会挤泪来。
荣享大脑“轰”一声炸开。她满脸泪痕的嚷着不要,这画面太熟悉,与四年前那晚的记忆重叠。他颤着手,轻轻拂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心疼又心焦的哑了嗓,“绒绒,告诉哥……你这样多久了?”
荣绒冷笑,一双还亮晶晶的瞪着他,“嫌我丢人了?你大可以找别人呐,陪酒这种事不一定非我不可。找自己的妹妹去陪酒,不是更丢你荣大少爷的脸!”
荣绒不理他,看见他的手迎过来,白着脸便是一巴掌挥过去。荣享躲过她的手,脾气也上来了。
荣享被她里的绪给激到,冷了脸,说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看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和疯婆有什么区别。”
荣享悠悠叹了气,伸手想去揽她。荣绒反手便甩开他,防备又嫌恶的盯着他的手,好像那手比怪还可怕。
这个不知好赖的女人!
的被蛊惑。他一边收敛绪,一边走向她。弯腰拾起她的鞋,与她背对而坐,“不冷么?”
荣享心都被揪了起来,一勒得生疼,手掌却不自觉的温柔起来,一抚着她的背,“绒绒……”
荣享结了痂的伤再次被她刺啦给扯开,细细渗
荣绒不说话,扭着连看他一也不甘愿,心里的怨气全都堵在发不来。
荣绒受到他的手掌带着,在自己/的脊背上游走。全的细胞顿时好像痉挛一般开始搐,她手脚并用的推拒他,声嘶力竭的叫着“不要”。
荣享心一就了,正想松手放开她。荣绒忽然抓起手包对着他便是乱砸一气,荣享刚刚松开手,荣绒便手忙脚乱的着颚。巴白腻腻的肌肤本就被他大力给的有些发红,再让她这么不轻不重的蹭着,更加红得快滴血一样。
荣享脸愈加沉了沉,怒极反笑,伸手去她尖尖的颚,着她抬看自己,“你说得对,陪酒这种事的确不是非你不可。可惜周思成没什么光,却是非你不可。”
荣享胆颤心惊的看她,稍稍蹙起眉心。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抓她不安分的手指,“你什么?”
荣绒泪啪啪的落来,全不住的颤着,闭着不看他。连嘴唇都是毫无血还微微抖着,“放开我,求你……别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