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自然很快还他清白,各位跟他同僚,劳烦也随我一同前去录个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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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xia的差官上前,将周利贞扶了起来,带了chu门。
阿弦始终牢牢地盯着他,见状就要跟着chu去,袁恕己死死地握着手不放,等差官们陪着验官又去了,才对阿弦dao:“现在他已经cha翅难逃,何必如此冲动?”
阿弦红着双yan叫dao:“我要杀了他!”
袁恕己顿了顿:“我知dao你的心qing,但是……”
“我要杀了他!”阿弦不guan不顾,只是吼dao。
袁恕己对上她燃着火跟泪光交织的yan睛,不再说什么。只是看向旁边桌上gao建的尸首。
阿弦也随着回tou,当望见gao建铁青se的脸的时候,她的嘴唇抖了两xia:“为什么?为什么?!”像是堤坝终于有了一个宣xie的缺kou,阿弦“哇”地哭了chu声!
袁恕己轻轻地叹息了声,抬手在阿弦的背上轻轻地抚过。
“已经找到凶手了,这就好。”袁恕己安抚dao,“至少gao建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
“不,不,他再也活不过来了!”阿弦大哭,han糊不清地说dao:“本来可以无事的,我本来可以救他的!”
袁恕己一怔:“你说什么?”
阿弦dao:“我早知dao周利贞心怀叵测,前几日我还梦见在桐县解决ma贼案的时候,蒲俊恨我,也恨你,只怕还恨gao建,是我不够警觉,才害了gao建chu事。”
袁恕己dao:“你虽有预知之能,但毕竟不是神,无法事事周到,何必这样苛责自己。”
阿弦dao:“你不懂,我只防备他害你,却没想到他还会对别人动手。”
阿弦捂住脸,又大哭起来,泪从指feng之中纷纷跌落。
袁恕己听到“我只防备他害你”,chu2动心tou那gen弦,也想起了以前阿弦曾跟他说过,要为他盯着周利贞的话。
“阿弦……”叹息着唤了声,袁恕己抬手,此刻极想要将她抱上一抱。
但是……
就在这瞬间,门外有咳嗽之声传来,袁恕己的手本能地缩紧,虽然明明没有zuo什么逾矩之事,可却不由自主透chu了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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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者正是崔晔。
原本是大理寺办差,阿弦乃目击证人,崔晔虽然想陪着她,又怕对她跟案zi都有所影响。
先前虽陪着同来,却在外间等候,有人报说捉拿了周利贞以及请了一gan1证人,崔晔见阿弦不在,才忍不住寻了jin来。
当即,袁恕己先回去审讯,崔晔则陪着阿弦离开殓房,也慢慢地往前而来。
崔晔看她手上似乎有些血渍,忙先检查,她的手除了先前怒打周利贞留xia了些淤伤外,并没有其他刀伤痕迹,看样zi这血也并非是她的。
掏chu帕zi给她ca拭gan1净,想到方才jin来的时候听见大理寺的差官们暗中说什么“女官跟发狂般殴打周仵作”等的话,便dao:“有袁少卿在,只叫他行事就罢了。你这样若伤了自己该如何?”
阿弦因为将周利贞捉拿归案,且又痛打了一顿,心tou那难以言说的痛楚也随之而被麻痹了一些似的。
阿弦dao:“阿叔,我guan不了那么多了,我、我是真的想杀了他。”
崔晔一震,继而dao:“好了,不许这么说。”
阿弦liu着泪dao:“是真的,虽然杀了他gao建也无法复活,但是……”
崔晔将她搂ru怀中,摸了摸她的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