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是想为了您、以及之前的皇后一族向李唐以及那个女人复仇的呀。”
女人:“不,这只是你一半所想,另一半,你是为了倭国。当然,我并不否认,最初让你心里产生对李唐仇恨的人,是我。”
她抬起双,打量着周围,目光从袁恕己,明崇俨,阿弦,陈基上一一转开,在李贤的上停了停,最后转看向了真正的阿倍广目。
“母亲……”阿倍广目呆呆地唤。
女人低低笑了声:“这么多年,我的仇恨已经淡了,你再的一切,不是胜败输赢,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阿倍广目显得十分恭敬:“孩儿一定要试一试。”
趁此机会,袁恕己却跟陈基两人同时上前去,一左一右握住他的肩膊,生生把他拉了回来。
“母亲,”阿倍广目叫:“我还没有放弃!”
女人却并不理他,只是慢慢地又回过来,她也不再看阿倍广目,反而把目光投向敞开的门扇之外。
阿倍广目望着女人,嘴角微张,用倭国话喊了一声,阿弦虽不懂倭国言语,却知阿倍广目叫的是什么。
阿倍广目:“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至少……我会让他们的储君陪葬。”
“不!”阿倍广目大叫,扭张手,想要着急将女人带回来似的。
――这是个女人。
女人注视着他:“我早跟你说过,这条路走不通。”她说的却是官话,字正腔圆,带有一从容贵的气息。
突然,袁恕己:“你是王皇后的边人,你相信废后是无辜的,那么当年真正对安定公主动手的人到底是谁?”
阿弦知这个女人,就是当初王皇后的贴女,此刻面对她的质问,虽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却也无言以对。
女人却仍是痴迷渴望般望着门外,喃喃:“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娘娘……我终于又能跟你相聚了。”
低低地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那幽灵的形却腾空而起,像是被一阵风送着似的飘了外。
女人:“储君,你指的是这个少年吗,李治跟武媚贱人有多少儿女,你知吗,还有这个人……”她动作优雅地回,看向阿弦。
那是一声――“母亲大人。”
阿倍广目奋力挣扎,双死死地盯着书房之外,厉声大叫,想要挽回,却无能为力,因为那女人已经飞而,外,是满院的太阳光炽烈,那幽灵的形毫无遮蔽地沐浴
女人:“你虽然失败了,但是你已经尽了力。”
明崇俨回,五指张开,向着旁的太李贤天灵上用力拍:“离!”
是个长发拖在后,几乎到了脚踝的女人,她着唐装,容貌端庄,却透一显而易见的憔悴。
那原本藏在阿倍广目躯之的李贤的魂魄,突然飘飘地浮了来,――李贤满面茫然,不知所措,这次却也只有阿弦能够看见,阿弦忙:“殿别动!”上前拉住李贤魂魄的手。
女人直直地看着阿弦,:“好碍啊,小公主,当初就是因为你,才害得皇后娘娘被武媚折磨杀而死,更连累娘娘母族,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一切竟都是个骗局,而引发这一切的你,居然没有死呢?”
得清晰起来。
与此同时,陈基跟袁恕己两人正把阿倍广目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