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突然想起来,曾经……她也曾有过魂游地府,状若已死的遭遇。
“那你想怎么样?难脆把天官的尸烧化了,不见为净?”刘审礼更加恼怒,浑然忘了顾忌他的份。
武承嗣:“我正是因为想到这一层,才促大家早决断,先前那场景你们又不是没看见,阿弦伤心的晕死过去,如果再让她面对这种事,她要伤心绝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如果天官在天之灵,也必然不忍的。”
阿弦原本愣愣地听着外间众人的吵闹,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虽然都跟崔晔和自己有关,却又像是完全不相。
武承嗣呆了呆,有些气急败坏:“你、你这是什么话?”
“我刚才……”武承嗣也是同样想法,正要向阿弦解释并歉,阿弦却突然一言不发,往外冲去。
武承嗣也忍不住喝:“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敬尚书年才步步忍让,若还如此相待,我也就不客气了!有本事就找个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来救活了崔晔,把火撒在我上有什么用?!”
“有本事,就找个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来救活了崔晔。”
阿弦不言语,只是死死地盯着武承嗣,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武承嗣叹了声,:“你们一个个如丧考妣,却都不说话,只让我坏人,在来的路上我早就说过,他的不好,不能颠簸,现在果然……”
也许……
而在那一次里,她蒙朱伯伯的顾,的确阴差阳错得到那难得的宝,从而“起死回生”了。
也正是从那次之后,阿弦发现自己多了那种能力。
武承嗣没来由地心虚起来,咽了唾沫,叫:“阿弦……”
***
众人纷纷回,武承嗣也跟着转,却见阿弦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正立在门,而且,阿弦正雪白着脸,直直地看着他。
正说到这里,靠在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桓彦范突然站直了,看向里间。
漠然而茫然地听着,直到武承嗣随嚷了那一句――
“灵丹妙药”“起死回生”八个字冲阿弦的耳中,像是一记能振聋发聩、令人还魂的钟磬之音。
这会儿,在座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都以为是武承嗣胡说八,惹怒了阿弦,大家心思各异,一时也没有人说话。
桓彦范同陈基两人,追着阿弦,又来到
回答他的,也是一片沉默。
“周国公!”声的是工尚书、大将军刘审礼,他带着愤怒呵斥:“天官如果像是您这样懂得居安思危明哲保,当然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形,但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如果不是他,这一次的战事怎么会如此顺利?恕我直言,若是他这次并未随行,只殿跟随的话……殿还能不能有命在这里后炮,还尚未可知呢。”
过,虽然那是些庸医,但不会连人的生死都看不来,实在是没有法了,还是尽快报信给长安吧。”
桓彦范反应最快,在他后的是陈基,两人一前一后紧追门。
起初没有人接腔,片刻,是陈基低低:“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卢国公程嗣皱眉:“当然,我们知殿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这些唠叨说了没用,就不必提了。现在女官已经到了,要如何置……就等女官醒来后再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