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滐呵呵：“别客气，我不拿真材实料，你怎能信我。”

泫滐一脸“我太失望了”的表叹：“凡间的职门槛太低了。”

莫惜然控制不住炸裂：“别闹了！你肯定是个变戏法的！少说那些不着调的话忽悠我，老娘好歹也是个律师！律师函多的是！你再胡咧咧，我斤给你寄！”

莫惜然彻底将泫滐驱逐妖鬼行列，仙也够呛。哪个神仙这么介意自己的收，这位也是个钱的主。

莫惜然赶紧喊停：“咱说仙的事儿就罢了，别扯妖鬼那些行么？”

“一年到无休，俸禄就给那么。”泫滐面无表控诉，“我真要考虑去风婆那儿谈谈，跟着风婆刮风也比这吃香。”

“……”

“东东……东西？”莫惜然惊，“什么东西！”

“妖、鬼，还有……”

“你这样的居然比我赚的多。”泫滐叹息不已。

“……”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接拿走镜，先离开莫惜然没准有用，到时在天庭一扔比留在凡间，只是考验仙术基本功。

因为雾霾？莫惜然揣测。

莫惜然咽：“哥，我错了。”

泫滐不明：“那是什么？”

泫滐不作声，还是漫不经意的模样，双眸随古镜转。

又是密集加班的日，泫滐扭过脸低恶狠狠盯上莫惜然：“我警告你别指望逃跑，我这双睛一直在看着你。”他伸两长指比上自己睛又对上莫惜然的，扭回接着看电视。

“得了吧，你是仙你怕谁，镜就在这儿，你倒是拿啊！”莫惜然掏镜来唰唰晃，“拿啊！别让我瞧不起你们仙！”

她辩驳：“我是律师，脑力劳动者！”

“……”她再辩驳：“班了还不允许我天真烂漫？撒谎那是被你的！冷不丁跑来一人说自己是仙，傻才信呢，我那叫正当防卫！”

刚她一声吼引来不少人注意，加上大小女同胞本就关注这儿，她一靓丽也架不住人家把她归类到痴呆俱乐。

但她的职业素养遭质疑，她不。怎么着，还不允许人有两面？

泫滐凉了眸，再调一遍：“我说我是仙，不是人。”

“……”你狠！你厉害！

啊！这都什么玩意儿！

原来是直男，那更不行了。莫惜然掰扯：“男女授受不亲，你去别租房吧，请给凡人一条活路。”

“不是你问的么。”泫滐像在聊“你吃啥我吃啥这个不好吃我要吃那个”之类的话题，看新闻看得专注。

离婚率比去年增长十个，泫滐冷脸吐槽：“你们凡人太不讲究，说结就结、说离就离，二胎又放开，想把我和老累死？”

莫惜然松了手：“什么意思。”

“我没跟你客气。”莫惜然一本正经，一把薅过泫滐的手捂住：“哥，请在公共场合给我留面，我还想靠脸混。”

“好一个没骨气的律师，撒谎和气儿一样。”泫滐轻淡淡回她。

泫滐不人所难：“行。那你注意儿那些东西。”

“变戏法？”泫滐从小方屏上移，松开小细脖伸另一只手摩拳掌，勾了勾像了YSL的唇。

看来用跑这招无望了，莫惜然默默酝酿别的大招，张却说：“你是不是了YSL圆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