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莫惜然松开晃了晃手机,“我录音了,不怕你诓我。”
二十八年的档案,比放在人力资源保障局的还完善。
“在沈若这件事上,你确实有。”汪颂男说。
“……”莫惜然猛一嘴椰果,嚼了嚼夸奖:“可以,你很。”
“我是女权主义?”莫惜然对这不是很赞同,合上纸说:“我接案对待弱者是一样的,不分男女。”
莫惜然长见识了:“这太狠了吧?哪个男的不是女人生的,哪儿来那么大仇?有心理疾病?”
“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汪家不成文的教育理念。”汪颂男耸肩,“这个家病了很多年了。”
汪颂男又张纸放莫惜然手边:“这家援助中心是我偷捞王耀祖的钱办的。执照压你那儿,算我诚心和你合作的凭证。我有二心,你可以直接到汪耀祖那儿。”
她对女权主义停留在国外女同胞举牌游街的印象,涉猎不深。不过汪颂男把资料的这么全,没准知了她挖汪家菜黑料的举动。
莫惜然放茶在卫衣上了两把手指回握:“你肯定知我的底牌,我发布前会给你信儿。咱来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无力回天。”
莫惜然的家庭背景、近几年打过的官司、交际圈,甚至星座和格分析密密麻麻写在几张A4纸上,最后的总结非常悍――良心律师,女权主义。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一见如故的觉。
汪颂男不意外,仍将执照推去:“我希望你也能把底牌亮来,毕竟我们的目的相同。”
汪颂男从怀里掏两个纸袋放桌上,伸手了让莫惜然看。
果不其然,汪颂男知莫惜然挖料的举动。
莫惜然:“那必须有,不过你为什么找上我?”
汪颂男解开另个袋说:“你看这个。”
“很期待。”汪颂男挑唇微笑,收回手说:“沈若院后,你送她来中心吧。她得先学会独立。”
“是吗……”莫惜然托腮咬住思量。
汪耀祖在本市鼎鼎有名,往小了说是汪兴的亲爹,往大了说是汪家菜四代单传,汪家企业的扛把,当然也是男权渣的级代表人,然而势力劲,媒只报夸不曝.丑。
“为你母亲报仇?”莫惜然第一反应是这个理由。
是续弦生的,而续弦十年前住了神病院。这些事从来没被报过,你懂的。”
汪颂男垂眸压帽檐,沉声回:“该结束了。”
“也为不再有女人到这家里受罪。”汪颂男说。
“成,我跟她说说。”莫惜然低拾竹签附和,“女人独
这个问题问的好。
莫惜然慨:“你爹瞎吧,宁可扶持汪兴那个辣鸡也不扶你,脑袋瓦塔了。我都要喜上你了。”
莫惜然油然而生一佩服之,汪颂男这种家也能待的去。她拍拍汪颂男的肩膀安:“你没被荼毒是万幸。”
莫惜然接过一个小本,封写着“女援助中心”,她从翻到尾,不明所以。
莫惜然狐疑打开其中一个袋,翻过两页挑眉看向汪颂男。
汪颂男笑回:“虽然我碰见的男人没个好东西,但遗憾的是我的取向随大。”
“祝我们合作愉快。”汪颂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