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已安排好,一有机会,便手除掉她,以绝后患。”
魏昭摸摸她的,“母亲小时候可没有你乖,母亲想起你一个小哥哥,叫步初,是母亲的义。”
“他是不喜我,我小时候去他的屋,动了他的东西,他朝我发火,再说他经常府,我很少
信王萧重一走,府里只剩女眷,宅现在除了正妃魏昭,侧妃曹氏、卫氏、姬妾离夫人、冷夫人,偌大的王府,倒也清净。
魏昭想起萧节那张脸,淡漠的,深莫测,也许生长在皇家,过早成熟,萧怀滢跟着卫侧妃,潜移默化影响,善良胆小,品行端方。
魏昭笑说;“郡主的字要有自己的风格,郡主聪慧,资质好,将来一定能青于蓝而胜于蓝。”
一个青衣侍女走过来端着酒壶,往琉璃杯里倒酒,猛然看见桌面木陷深深五个指印,不觉惊骇。
那个人退去,弓着腰,走路没有一声响,这也是常年侍候人养成的习惯。
魏昭白日依然教导安平郡主读书,魏昭跟萧怀滢关系拉近了不少,萧怀滢从前唤魏先生,现在自然地改称母亲。
萧怀滢的大哥指着是萧节,魏昭随安她,“你们是亲兄妹,他怎么能不喜你,你大哥是男孩,喜你不愿意表达。”
魏昭听见她叫母亲,不由想起步初,师傅派人送来一封信,信里对步初大加赞扬,聪明绝,悟极,闲云长信里还说步初比自己当年多了,步初稳重,有乃父之风,步初勤奋学,听话懂事,总之,师傅对这个弟相当满意,言辞中,她小时候淘气灵古怪,令师傅疼,越发衬托步初这个弟乖觉懂事,魏昭想,当年师傅教导自己,煞费苦心。
萧节望着殿上瑞兽三足铜香炉里飘的袅袅白烟,烛火映着他的脸忽明忽暗,他轻轻抬起放在桌上的手。
“小王爷,对王妃不能掉以轻心,早解决了,小王爷方可安心。”
西南夜短昼长,天亮得早,天边刚放亮,萧重率领西南大军开,魏昭站在城墙上,看着西南大军黑压压的,络绎不绝,军容整齐,这一支二十万大军的队伍经过,没有一喧哗,训练有素。
“那母亲何时把他接来,我一直都盼着有个哥哥、弟弟妹妹,我大哥对我这个妹妹不亲近,他不喜我。”
萧怀滢趴在桌上练大字,写了几个字,甩甩手腕,“母亲,我以后的字能练成母亲那样的字吗?”
对面弓腰的男人阴狠地说。
筹谋这等掉脑袋的大事,他还有不放心,“这些人家命都压在小王爷上,誓死效忠。”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小王爷,我回去了。”那个暗影里的人嗓音低略沙哑。
不觉心想,信王萧重平素修养,暗地里不知准备了多少年,才能到训练这样一只军纪严明,拉来直接就能上战场的军队。
萧怀滢抬,看见魏昭唇角翘起,问;“母亲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吗?”
“你回去吧,别让他起疑心,功败垂成。”
只有对面这个男人看到小王爷萧节卸伪装的真面目。
萧节是信王唯一的儿,是跟随萧节的人愿意把赌注压在他上的原因。
别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