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问:“为何如今不存念想了?”
心自然不悦,便别了几位好友,过来堵她,谁知看她见了自己,丝毫没有歉疚的样,反而是不知所谓的笑嘻嘻模样,这自然更添了他心恼火。
他声音压得极低,显见的是有什么话要和她说,阿萝贼一样看看四周围,便悄无声息地跟着他往前走,拐过一个羊小,又越过一片芦苇丛,便来到了僻静。
“你――”她睨了他一,微微噘嘴,声:“嘛这样,不知的,还以为我欠了你多少银!”
说着,转就要走。
萧敬远挑眉,淡声:“你没欠了我银,却欠了我别的。”
在熙熙攘攘人群中,一就捕捉到了那抹纤弱的影,心里刚泛上意,便见她正低在僻静和那千钧说话。
“嗯。”萧敬远没多说,只望着她那茫然的小模样,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我看你们倒是颇说了好半响,不像是随意说几句。”萧敬远并不是那么好糊的。
好不容易今日是端午佳节,也是百官沐休之日,他特意寻了件颜鲜亮的长袍,又用了样式新鲜的玉簪束发,自己在铜镜里看了一番,并不会显老,这才邀着三五个好友,以品茶观景为由,过来这边。
谎言被揭穿,阿萝尴尬地轻“咳”了声,只好老实地:“其实也没什么,以前还想着,这是个好夫婿人选,或许能成亲事,如今不存着那念想了,自然是好好和人家说,免得吊着人家,倒是我的不好了。”
她疑惑地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清澈犹如见底,这让他微紧,有种想拥她怀的冲动。
“随我过来。”
别的看不清,可是千钧直勾勾盯着她的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这个,她脸上微红,不过还是忍不住小声埋怨:“你既是不知,那就当不知!我不和你说了!”
谁家姑娘,被他潜香闺,抱了亲了,还要没事吊着其他男人啊?
此闹中取静,只能听到周边喧闹的锣鼓声呐喊声,却是本看不到人影的。
“什么?”
“就随意说了几句嘛……”阿萝想糊过去:“见到了,自然会说几句话。”
萧敬远自然不能让她走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萧敬远先听得什么“好夫婿人选”本是颇为不适,只恨不得将那千钧直接打发到边疆去,一辈不要现在燕京城才好,结果又听得阿萝说什么“如今不存着那念想”顿时心中微松。
这些时日,几乎是夜夜都想,每每不能眠,可是他找遍了萧家上,也想遍了一切可能,依然没有找到那可疑之人,可疑之地。
“小笨,刚才你和谁说话?”
阿萝被他这么一问,倒是说不话来,珠儿转啊转,小白牙咬着唇儿,几分羞涩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小小的不满,想着他是故意问自己的吧。
偏生又赶上新帝登基不久,朝中不知多少事,忙得不可开交,以至于竟然连过来见她一面都不能。
谁还没个脾气啊,他这么一脸妒夫地跑过来质问,她还不搭理他了呢!
“我……和公说话。”阿萝一脸无辜状,想着也是不赶巧,自己和那千钧就说了几句话,怎么偏生被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