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虽说也觉得这事不好,可到底心疼女儿,连忙拦住叶长勋:“长勋,有话好好说。”
阿萝仰起脸来,语音清晰响亮地:“爹,我说我要嫁给萧敬远。”
阿萝这一番话,声泪俱,句句诚恳,其中虽未明讲,却是提到了当年叶长勋不顾妻儿戎守边疆,也提到了叶家危难受恩于萧敬远,只说的叶长勋哑无言。
他当然已经看,女儿如此持,怕是这萧老太太提亲并不是空来风,必然是有缘由的,怕是自己家女儿和那萧家早商量好了,只是瞒着爹娘而已!
叶长勋从未对女儿沉过脸,对女儿发这么大火,还是第一次。
原来阿萝知萧家老太太过来是为了替萧敬远求娶自己,顿时松了气,想着这事可成。后来见自己母亲脸不好,又见她匆忙叫会父亲,约莫知他们两个人怕是不同意。
宁氏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叶长勋,盯着自己女儿,沉脸来:“阿萝,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萝却早就预料到的,她噗通一声跪,着泪:“爹,娘,往日爹不在家,女儿当时年幼,却不知多少心,事事都是萧七爷帮着。那个时候女儿年纪还很小,是敬重萧七爷为人,只觉得他如兄如父。及至父亲归来,我们离开叶家老宅自立门,却又遭受长房连累,险受抄家之祸,又是萧敬远手相助,救我一家老小于危难之中。女儿如今已经懂事,知萧七爷不畏权为我叶家仗义执言,越发敬佩,也就心生恋慕,愿意以相许,报答萧七爷之恩!”
阿萝上前,先是恭敬地拜过父母,之后才:“父亲,母亲,阿萝没有不愿意,您二位又怎好假冒女儿之名,去拒了这门亲事?”
宁氏听了:“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法了。”
叶长勋沉片刻,便有了主意:“这样吧,这件事回我先去找萧敬远谈一谈,只推说我们自是愿意,但阿萝犯了倔,阿萝说不想嫁,我们也不好勉。”
不是一个会和他一起品茶畅谈的朋友吗,怎么忽然想娶他女儿?
“你――枉我养你这么大,一向着你惯着你,谁曾想,你竟然背着爹娘,私通外人!”
说着这话,他越发气恼,抬起手来,只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当躲在院中,偷偷听父母谈话,知了他们想这么个“绝妙”主意,顿不妙,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来阻止了。
阿萝见此,又继续:“你们可以说女儿不知廉耻私通外人,可是女儿就要
叶长勋看她这般,顿时气不打一来,恨:“你,你――”
叶长勋和宁氏微惊,转首向门前看过去,却见门被推开,来的正是他们的女儿阿萝。
“阿萝,你?”叶长勋皱眉,疑惑地望着自己女儿。
谁知这夫妻二人正商量这么个好办,却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声音:“爹,娘,我没有不愿意!”
叶长勋和宁氏一听,面面相觑。
宁氏皱眉,叹:“我自是也不喜,他再是类萃,也比我阿萝大了十几岁。可是他到底对叶家有恩,我们却不好这么驳了他。”
把这件事推倒小孩上,虽未必多好,可到底不至于驳了对方面,也伤了两家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