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她还趴人家shen上的,且shen上并没多余衣衫。他这么一翻shen,形势陡转。
一上一xia,男女四目相对,笑声止住,呼xi便渐渐急促了。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他在她耳畔低dao。
“别,七叔,好疼的。”她想起刚才的那番疼痛,心有余悸。
他很有力dao,也很是天赋异禀,初尝此味,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只可惜,开弓没有回tou箭,他初娶了这jiaomei娘zi,借着几分酒力,又是dong房花烛夜,哪可能一次就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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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dao过了多久,阿萝犹如刚从锅里捞chu来的面条一般,ruanruan地趴在男人汗湿的肩膀上。
“你――我再不许了的!”这哪受得住!
萧敬远也知dao累坏了她,轻轻抚着她那汗湿的tou发,低笑dao:“我给你说说为什么我乳名用这个萝字吧。”
“为什么?”好奇心战胜了疲惫gan,阿萝两yan瞅着他,睁大yan睛听故事。
“据说我生xia来的时候,手心有一个红se胎记,隐隐约约就是这个‘萝’字,当时母亲颇为纳罕,找了算命先生给算过,说是让我gan1脆以萝为名。但父亲想着我终究为男儿,却是不好叫这名字,于是只让我以此为乳名。”
“手心里带个萝字?我不信的!”
说着间,她掰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就着帐zi外面tiao跃的红se烛光去看,却见那双手gan1净平hua,哪里有那个什么“萝”字。
“你分明是在编故事逗我开心!”
“是真的。”萧敬远大手反nie住阿萝的小手,轻轻rounie着她那纤细的手指tou,柔声dao:“也不知为何,待我长大些,手心里的字就渐渐消退了。我又不喜那个乳名,母亲哥哥都不再叫了,渐渐的,便是萧家,也没多少人知dao我还曾有这么个乳名。”
阿萝看他并不像在说笑话,便再次摊开那双手,仔细地瞅,瞅来瞅去还是没个蛛丝ma迹。
“你说为什么你手心里会有个字呢?”竟然还恰好是她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dao,或许――”他微侧首,凝视着她那好奇的样zi:“也许我今生注定要娶一个叫叶青萝的新娘,于是从chu生起,便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忘记,更万万不可娶了别人。”
他想起曾经年幼的阿萝对他说的话,还有后来他zuo的那个不好言说的梦,不由在她耳边喃声dao:“你当年不是说过,我不能娶别人,要不然必为那人带来xing命之忧?如今我想着,或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手心攥着你的名字chu生,及到二十七岁不能娶妻,就是为了等着你,等着你长大,娶你jin门,让你zuo我的小jiao娘。”
阿萝听着,心中一动。
不免去想,上辈zi的萧敬远,也是攥着她的名字chu生吗?若是,在他不曾娶妻,却看着和他同名的侄媳妇时,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她拼命地回忆着关于上辈zi的萧敬远的diandian滴滴,可是脑中能够想起的也不过是一个tingba的背影,一个严厉的面孔罢了。
关于这个人,她临死时,依然想的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地位颇gao但很是严厉不好接近的叔叔”罢了。
万不曾想,这辈zi,他会成为她的夫,将她呵护在怀里。
重活一世,世事陡转,不知多少改变,她的命运也随之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