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见他一脸沉思,想起冯启月犹豫了,还是:“还有害了我命的人,长得和我面目相似,我心里猜着,只怕不是冯启月,就是柯容。”
这“等着我”三个字,实在是意味深长,以至于这么简单的三个字,阿萝听得脸红心。
阿萝说的话,他是不得不信。
过来的竟然是萧家的家,因他早年跟着老太爷去打仗,曾伤过,虽说不仔细看看不来,可也落个萧拐儿的外号。这个外号就此传来,以至于如今他为萧家大家,萧家人叫他萧拐,底人都称他一声“萧拐爷”。
她微张唇,就要问起来,谁知恰在此时,听到一阵脚步声,而守在旁边的丫鬟也忙拦住那人。
她忙从萧敬远怀中起来,又轻理了鬓发,免得人看见笑话。
他原本是不信那怪力乱神一说,甚至于连这祖上所说钦天监秦大人并避珠一说,也是不信的。可是阿萝曾经预言他若娶妻并克妻,并且说了柯神医一事,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松动。
他看了好一会,直到她也不回地往前走,转弯过了前面那个花圃不见了,他才迈步过去前厅。
萧拐从至尾都没敢抬的,如今察觉到自家七爷的意思,也就低着转,离去。
萧敬远见她迈着小碎步,黄的裙摆随着那纤细的腰肢轻轻动漾,一摇一摆,惹人遐思,甚至会让人怀疑起昨晚握在手中的柔媚。
阿萝贴靠在他膛上,受着那膛稳健的起伏,多少受了安,不过想起许多事,她心里依然是一片迷茫。
萧敬远自然也察觉了家萧拐过来,便轻咳了声。
“七爷,刚才前厅有太府过来的人,说是找七爷有些事要禀报。”
萧敬远闻听,颔首,示意萧拐先过去。
想着那一夜原本是要让他调查冯启月世的事,结果后来他自己却了事,待到他被救回,她本也没机会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夜里好不容易见面了,房花烛夜的,只忙着床榻上的,竟没顾得上问。
她睨他一,不再理会,兀自抬脚,匆忙就要回去了。
萧拐会意,略顿了,这才上前。
阿萝只听得萧敬远语气微顿,灼的眸盯着自己,才以着唯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等着我。”
她这梦中事,想必曾折磨她许久,以至于如今提起,依然心有余悸。
“谁要等你!”
说着间,已经顺势将她拢在自己怀里。
,倒是不曾察觉阿萝的心虚,只是皱着眉,一脸沉思,想着这双月湖和避珠一事。
不过再是不舍,他也要过去前厅一趟,当哑声:“你先回去,回去房里――”
萧敬远望向自家妻,见她低垂着,脸颊上残留着嫣红,一时想起昨夜她种种态,便觉泛起阵阵柔。
萧敬远低首凝视着阿萝,却看她眉间带着一丝怯意,抬手握住她的,果然到那小手的些许凉意和微颤。
这萧拐远远地便看到新婚燕尔的萧七爷正搂着新娶门的妻,宽之余,忙转过去,假没看到。
“别怕,那都是梦。”萧敬远将她轻颤的小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安抚:“我自会护着你,绝不容许任何人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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