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她这一锤,他顿时皱着眉咬牙,很是痛苦的样。
他咬牙:“往,往――”
术的,直接说了岂不是面上无光,所以我就故意坐你大上――”
萧敬远这真是哭笑不得了,如果不是他受着伤,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放倒在榻上:“你当我是真让你学书法吗?”
她这可吓到了:“这,没事吧?我可是碰到你伤了?大夫呢?大夫!”
萧敬远扶着阿萝的后脑勺,让她低来,然后在她耳边咬了一番:“真是个糊涂,其实每天拉你练字,是因为我就是喜看你坐我大搂脖撒……还有后面……”
她。
他皱眉:“再左边,对,这里,轻轻的。”
阿萝恍然,意外地看着他,想想当时的诸般荒唐,脸顿时红了。
“那是为什么?”
慢慢地,阿萝觉得不对劲了,忍不住一边着,一边悄悄地看了看那伤。
阿萝看着他的,哪里敢手啊,小心翼翼地碰过去;“这里?还是这里?”
“笨。”他咬着她的耳,低低地这么。
萧敬远艰难地摇:“我没大事,就是疼一……你叫来大夫也无济于事……”
那声音低沉温柔,暧昧无限。
他长了一气:“还是再用力吧。”
她再。
谁知萧敬远却眸中带了笑意,招招手,让她凑过来。
她不敢违背,赶紧凑过去。
“啊?那怎么办?”
阿萝见他这样,心里不免嘀咕,他这样是什么意思?当拉着他的胳膊轻声细语撒:“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实在是你拿来的那些字帖,好生无聊,我又不想当个书法名家,我何必呢……”
“对,这里。”萧敬远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睛。
当时新婚燕尔的,偏生他有太多的公务要理,实在是舍不得这小妻,便脆让她过去陪着自己。但是若说来,自己堂堂个朝中重臣,理个公务还要妻陪伴在侧,也不好听,于是便想了个让她练书法的名目。
不曾想,她这小脑袋为了偷懒不练字,竟然想了勾-0引他的法,他试了一两次,髓知味,从此后就只好尽量创造条件让她继续勾*&引了。
“你先给我这里……”萧敬远抬手,示意阿萝:“一,或许会好些。”
他们都知的,当时她每每喜坐在他上,之后摆来摇去的,几他们就到了桌上,后来因为这事,萧敬远还特意在书房里加了一个矮塌。
她再再。
怎奈他在她心里实在是太一本正经了,以至于她好像都没想明白自己的真实目的。
本来应该捶膛的,可是他伤还没好完全,没敢。
接来的话她就不好说了。
自己的地方,既没有,也没有涉及到伤,怎么可能会疼?
阿萝好无辜:“你怎么又说我笨?我是学不好那书法,可是天底写不好那种书法的多得是,又不是我一个……”
萧敬远听闻这话,凝视着自己小妻脸颊上那柔腻的红晕,默然不语。
“你,你实在是――”她咬唇,忍不住捶打了他的肩膀。
阿萝当不敢耽误,连忙伸小手,轻轻帮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