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云系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我早就知会这样,更怕你知我暗中窥探你的举动会让你心生不快,所以我……”
“不对!还是不对――”凌渊双闪动着疯狂又不解的绿光:“当年那个阿九面目全毁,你又如何知他就是我?”
“我没――”
“少说废言!”凌渊不耐烦:“你是如何知晓?在那之后,你还了什么?”
凌渊显然也有此疑问,话一,还没等云系舟回答便扭瞪着思玟,怒意沸腾:“你连这件事都告诉他了?你对他当真一保留也没有!”
凌渊:“所以你也擅自窜改了思玟的记忆?云系舟,这样一来你与我又有什么分别?”
仿佛有什么又细又长的绳索凭空现在脑海里,缓缓串起一片片真相。
“燃魂香,闻香者可见心中挂念之事并以梦为真……”凌渊眯了眯轻声念叨,话语间听不喜怒:“所以那个时候你没有来,是因为中了燃魂香……你本不知自己没有现?”
“我那个时候又气又恼,脑里乱七八糟的,冲动之什么也顾不上了。”云系舟自嘲似地摇摇,轻声说:“第二日,我便对思玟说雨季不宜门,请她在府中陪我……”
“你虽对我好,但你对其他人也好。” 云系舟仿佛没有听见凌渊的怒吼,对着思玟轻声细语:“那时在别院,你看那个‘阿九’的神与平日里看我的神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有几分不曾对我显过的怜惜。”
说着,他又闭上,深重地叹了一气,不敢直视思玟的睛:“我与思玟早有婚约,我如何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日日来看望一个陌生男。”
“然后呢!你了什么?”凌渊中布满血丝,怒喝着打断她,声音愤怒急切得近乎嘶吼。
“我知你就是当年那个人、我知一直以来你在恨些什么,所以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云系舟目不转睛瞪着凌渊,心怀歉疚,缓缓来:“阿九现在赵府别院后不久,我虽然知了他的存在,却并不知落魄如斯的阿九竟是南城之主,怠慢了……”
“那是因为他受伤了,我才……”
“你哪里都没有去,你那几日都在府中与我棋。”云系舟目歉疚,声音却很是决:“你若不信、凌城主若是不信,大可以找赵府人求证。”
有一种烈的、说不清究竟是好还是坏的预从心底漫起,凌渊早被怒火和妒意充斥着而变得浑浊的脑识竟一一恢复清明,冥冥中预到有什么他不曾知晓的真相即将浮面。
“那日,我在赵府别院看到了来历不明的‘阿九’,那时他正被毒发时巨大的痛苦所折磨,并没有发现藏在暗中的我。我不知此人份,又恐他会伤害思玟,便没有声张,只是藏在门外伺机行动,谁知后来便听见他请求思玟日日前来陪伴。”
“你……从未与我说过。”思玟怔然半晌,说:“你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告诉我你介意的,这样我就……”
思玟一脸震惊地盯着云系舟:“可是我从没有要你这样对我啊,而且我一直都很――”
思玟亦睁开紧闭的双,一脸莫名望着云系舟。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明明记得自己那些天都去了别院……我――”
“她什么也没说!”云系舟上前一,抬颅仰视着车上的凌渊:“是我,我自己无意中得知的。”
“不、不应该啊……”思玟撑着额,竭力回忆当时事的经过:“不对!我记得这件事,我也记得阿九。可是我分明记得,每天我还是去了赵府别院陪他……我说的话就一定会到,别说雨了,即便是刀也不会失约。”
云系舟垂目光,表隐在黎明之前无比沉重的夜幕:“那段时间有一日我到赵府看望思玟,人告诉我她独自一人去了她去了赵府别院,我担心她会什么事便寻了过去……”
他怎会知阿九这个名字,当年那个满血污、看不清容貌的落魄伤者连她自己都记忆疏淡,分明谁都没有告诉啊……
云系舟:“我不敢。从小到大我都依着你顺着你、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如此法仿佛已经深深烙在我的灵魂上,我想要你开心、希望你能像我喜你那样喜我依赖我,生怕有哪里得不好,惹你厌烦。”
住,终究没有往划去,只留一个浅淡的红,渗浅浅的血丝。凌渊手握尖刀足足怔在原地好一会,才一寸一寸转过,汇聚着无声风暴的双眸来回打量云系舟和思玟,问:“你刚刚唤我什么?”
“……”云系舟沉默一息,不知可否:“我带了燃魂香,先哄思玟与我手谈一局,期间悄无声息燃魂香,思玟很快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