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哥还不知悔改,母亲就分家,我和二哥都搬去。”元三公今日说得了,这才理了理衣裳,对顺昌侯夫人说,“还有,别委屈了和哥儿。若二嫂与二哥还要为这爵位不依不饶,你就跟二哥说,谁叫你生得晚一年呢?活该。”
他面无表地说着这样的话,就连阿姣都想要捂脸了,她几乎撑不住脸上的表想要大笑,然而一见婆婆脸上的表又觉得自己笑了只怕很不厚。
阿姣想到曾经南阳侯夫人边的陪嫁慨地说起当年旧事,目光微微一黯。
她憋得不行,急忙和丈夫一块儿站了起来。
叫元英自己说,他二哥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小小地哼了一声,见顺昌侯夫人看着自己已经无话可说,这才带着妻一块儿了屋。
想当年,她的父亲与母亲也是一双两好,琴瑟和鸣,不然不会连续生她们妹还有林唐。可是……她后来才知,虽然那时父亲母亲的不错,然而母亲却也因自己嫁的是国公府次不能袭爵,比不上从前的手帕交因此躲在背后偷偷儿地抱怨过一回。
走到了路上,看到了妻望向自己的慕的表,元三公心里很得意的,面上却依旧不显,一派从容平静,只对阿姣轻声说,“往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不必瞒着,只对我说。就算是往后有什么,你觉得我得不对,也可以跟我说。咱们夫妻一,自然是要彼此商量,而不是我的一言堂。”
虽然不过是发发牢,本心并不是嫌弃了自己的父亲,甚至在她父亲面前从不提及这些爵位之事,可是阿姣却总是觉得母亲多少是不知惜福的。
这理所当然地撺掇亲娘打亲哥的画风,也只有元英才会这样坦然了。
南阳侯在这之后跟着皇帝上了沙场
虽然儿这些话,也不贪恋爵位叫侯夫人心里很熨帖,觉得自己到底养大了一个好儿,可是儿的脸真是太讨厌了。
顺昌侯夫人深深地了一气。
“什么侯门贵女,不过是个虚名儿罢了。你这样好,只要有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又没有为这个爵位怨天尤人。”元英就觉得自己跟他二哥是完全不同的。
她忍不住就想要嘲讽。
不然岂不是厚此薄彼?
爵位很好么?
“你比你二哥生得还晚呢。”她就嘲讽脸。
若是母亲,明天一早就送大哥去庄,再多给二哥二嫂几巴掌叫他们往后少在和哥儿面前摆长辈的谱,叫他们知,既然是借住在和哥的家中,就得有客的样,把自己的尾巴给夹好了。若是不能安分守己,就赶紧。母亲,二嫂虽然讨厌,若不是二哥纵着,心里也有些想法,她如何敢在母亲面前这样行事。”
那些作乱夫家后院儿的女,敢这么骄狂,大抵是来自丈夫的默许。
他也会用自己的全来惜自己的妻儿。
“知了,多谢你提醒我。”顺昌侯夫人就无语地说。
他伸手来揽住妻柔弱的肩膀,目光落在夜里,轻声说,“我令侯门贵女嫁,虽不能令你有嫁之前的荣光,可是只要我能得到的,我有的,就都是你的。”
因此元英觉得,这要,也得俩人一起。
从前顺昌侯夫人只一个龚氏,实在是目光短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