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饱满弧度,肉颠颠的,偶尔被ding得太狠,花心酸疼,言蜜也只能弱弱淫叫,挣脱不得。
说好zuo一次就停,然而这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她握紧他的手,努力收缩小xue,无奈恳求,“你、你快she1,快she1给我……”
言靳眯起yan,不置可否,撑住小人儿的tun,ting起灼rexingqi,对准蜜xue,一抛一松,扎实向上ding。
花xue大张,围着一圈浊白黏ye,媚肉湿哒哒,被大guitou翻jin翻chu,由nen粉转为艳熟之se。
“怎么,不喜huan我gan1你?”他低tou,亲吻少女湿透的yan,将一缕发别至耳后。
连续几日疯狂交媾,令言蜜胆怯,不敢忤逆兄长,只能顺服撒jiao:“喜huan,最喜huan你gan1我了……”
肉棒被紧nen肉bixiyun,发chu滋滋声,男人面无表qing,肌肉紧绷,全genbachu,再an紧她的tun,猛一用力,往鸡巴上怼。
“啊啊啊――”gongkouminganjiaonen,经不得深tong,这一xia太狠,言蜜shenzi后仰,哭叫一声,xiati蜜yepen涌,像失禁一般,浸湿一小片床单。
“不要了,嗯啊~快bachu来……”小腹酸胀,xuekou发疼,被cu壮的凶qiding到极致,她倒向一旁,抓住被单,虚ruanchuan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救命,再不停xia,自己肯定会被cao2死!
然而一切还没完,男人不会轻而易举放过她,握住她的tun,从后面tingjin来,再次charu……
良久以后,云收雨歇,言蜜翻shen,拉过被zi,遮掩自己一shen的青紫yu痕,将脸埋ru枕tou,鸵鸟上shen,不愿看到言靳。
gan觉背bu传来重量,她晃动小脚,无力踹向他,低喃着dao:“大liu氓,你gun、快gun开……”
连日的激qing令她嗓zi沙哑、昏恹yu睡,像被风雨摧折的花,残败柔弱,提不起jing1神。
男人神se自若,扯来纸巾,ca拭半ruan掉的肉棒,随后luoshenxia床,取来一杯shui,垂眸,静静看她。
gan觉对方半天没动静,言蜜从枕toufeng中悄看一yan,没好气dao:“还没cao2够吗?”
“嗯,没够。”言靳坐到床tou,摇晃shui杯,淡声回dao。
言蜜气到咬牙,yan见兄长拿了shui来,有些kougan1she2燥,撑起酸ruan的shenzi,打算去夺shui杯,一饮而尽。
然而对方并不打算给她,他抬手躲开,饮一koushui,nie住她的xia巴,嘴对嘴灌xia去。
“唔嗯……”言蜜仰起脸,被迫张嘴,喝xia兄长喂来的shui,她通红着脸,拍打他的xiong膛。
言靳拥住炸mao的少女,又喝一koushui,依样喂ru,他放慢动作,轻han唇she2,在她的kou腔neitiannong、搅动,不时xiyun蜜ye,无所不用其极。
吻了许久,言蜜ruan成一滩shui,倒在男人怀中,脑zi空白,嗡嗡直叫,连咬他也忘了。
连着几日,被翻来覆去地cao2、像个罪犯一样被拴着也就算了,如今喝shui都要被控制,她心tou委屈,liuxiayan泪,颤声控诉:“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言靳沉默,紧钳住少女,用xia巴摩挲她的发,直到她扛不住疲乏,失去意识,才哑声开kou。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这一夜,言蜜睡得极不安稳,尽guan肉ti疲累,她的思绪却活跃异常,像中了毒,被离奇光怪的梦境来回拉扯,苦不堪言。
恍惚间,她梦到了过往、以及很多张脸,常见与不常见,厌恶、陌生又或是愧疚。
从满面狞笑、死状凄惨的言向东,唯唯诺诺、文弱胆怯的祝行,泫然yu泣、清纯可人的许星茗,最后是jin退有度、chu1事成熟的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