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肖低:“他听说你摔到了,急忙到医院。路上赶得太急,自己又摔得破血。”
不仅邢应苔奇怪,招财也站起,叫了一声。
陈半肖一坐就迅速说:“阿青,真是太谢谢你了,害你摔了一跤。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陈半肖不答,继续:“他……他说他喜你。”
陈半肖:“遇到两条疯狗,倒霉,太倒霉了!”
陈半肖是周一晚上九多才回的寝室,当时邢应苔正在自己的房间看书,听到开门声,还有奇怪,觉得那不像是平时陈半肖开门的声音。
“被咬到你还能见到我?”陈半肖说,“我这是从树上摔来的,呜呜呜,好痛好痛。”
被称为阿青的男就是裘祺青了。他面无表地看着陈半肖,神里藏着责备的意思。
邢应苔应了一声,从椅上站起来。他本来想示意男放手自己来,可男无声的固执,把陈半肖扶到了沙发上。
因为有太轻缓了。
邢应苔一阵莫名其妙,被他这么打岔,也忘了说招财绝育的事。
“……”
一边说一边朝邢应苔屋里喊:“英台!快快快,快来扶我。”
后来邢应苔回到
陈半肖:“我说的是女孩啊,女孩。嗯,如果你差在外地,他千里迢迢找你,就为见你一面。”
陈半肖喃喃:“是啊,这还用说吗。傻都他妈的能看来。原来我这么会装傻。”
邢应苔问:“疯狗?你被咬到了吗?”
门开的瞬间,邢应苔探向外看。只见楼里的声控灯大亮,两个相互搀扶的男从门来。一个是陈半肖,一个是邢应苔不认识的男人。那人脸上有伤,嘴角裂开一血痕,衣衫凌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他和陈半肖从初中起就认识,这些年来一起谈过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那件事之后,两人就很少再说类似的话了。
“没什么。”陈半肖挥挥手,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似乎要洗澡。
邢应苔说:“这很好。”
邢应苔一阵无语,看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病,便起要回自己的房间。
邢应苔不由自主地盯着看,问:“这是怎么回事?”
等裘祺青走了,陈半肖龇牙咧嘴地脱了,受伤的。
己表妹是绝无可能半途一脚的。庞桐转移话题,聪明的没有再提自己表妹的事。
邢应苔‘啊’了一声,问:“她对你这样好?”
邢应苔一愣,然后突然明白了,原来陈半肖说的不是荀欣。
所以邢应苔理所应当以为他要说荀欣。
邢应苔问:“什么?”
邢应苔一愣。
邢应苔:“这还用说吗?”
那男搂着陈半肖,钥匙有些力不从心,陈半肖就抬手帮他,中抱怨:“我伤的又不是手。”
陈半肖犹豫着,像是定决心,他:“如果有个女孩儿……”
陈半肖连忙留他,在后面喊:“喂!等等,英台,我有话问你。”
邢应苔问:“所以呢?你要问我什么?”
陈半肖装没看见。裘祺青等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背影黯然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