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了了。”酒劲上来,他压住她扭动的,用嘴唇封住了她乱嚷的唇,发了狠的撞击。
醉的睡着了,她酒量浅,撑不住。顾青山抱着她了屋,打了盆温,帮她拭了手和脸,解了衣裳,让她舒舒服服的睡。
喝了酒的李红樱双目迷离,一脸不服输的傲劲儿:“我凭什么听你的,我想怎么就怎样,你从小就招惹人家,现在还不想负责任么?”
老谭警告小樱桃,以后不许再这种孤注一掷的事,太危险,不自己了什么事,都希望她平安喜乐。
翌日天光大亮时,顾青山坐在炕沿轻轻摇宁馨:“醒醒吧,宝贝,有客人在咱们家呢,以后你想睡多久都行。”
李红樱已经醉的理智无存,本没办法分析他话里的理,只任的扯开了衣带,扒光了他。又把自己上的束缚扔到一边,就霸的骑在他上。
“我喝多了吧,昨晚有没有说错话?”宁馨有懊恼,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以后就算别人劝个
“谁说我不想负责了?我是怕你……哎呀!”谭士礼不想跟她争辩了,跟自己的媳妇争,本就是必输无疑,何况她还喝了酒,那还有什么可谈论的。无奈的叹了气,伸手帮她去解衣裳。
李红樱没有那么晕了,觉全都很舒服,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撒一般说:“老谭你真好,我办不了的事儿……你都能办。”
昨晚要她要的猛烈,他十分餍足,今晚她醉成这样,他自然心疼媳妇,就不想在折腾她了。可是隔着两间屋的那两却不肯消停,许是喝了酒又提起往事的缘故,二人从了屋就一直窃窃私语,说着说着就动手动脚。
“喂,你倒是动呀。”谭士礼憋了一脑门汗,低声她。
谭士礼憋着笑看一刚才还张牙舞爪此刻却又的像面条一般的女人,抱着她翻了个,反客为主的动了起来。
“老谭,我想……啊……你轻。”
“好。”
“你什么?你要占我便宜是不是?我才不让呢,我还要占你便宜呢。”李红樱一翻就骑在了他上,双手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带,得他上一团糟,活像个被人蹂.躏的小男。
“老谭,我想早给你生个孩。”
他怕被人听见,可以把声音压得很低,宁馨被他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任由他帮自己穿好了衣裳,低瞧瞧濡湿的褥,实在想不起来昨晚了什么。
谭士礼失笑:“废话,我有攻的长矛,你有啊?”
谭士礼被她勾的蹿了火,却极力忍着哄劝:“咱们来兄弟家客,折腾闹了不合适,你先忍忍行不行?”
“我……”她声音怯气短,刚一动就晕的趴在了他上。
一动,就晕的转圈,她颤抖的双手撑在他膛上,徒劳的想要稳住自己的晕眩。
顾青山一直忍着、忍着,摸摸媳妇小手,不解馋,又亲亲她脸儿,好像更馋人了,脆摸摸上过过瘾吧,可是她太诱人,摸着摸着就爬了上去。她醉成那样,他不敢放肆地要,只能慢慢研磨,慢慢品尝新婚妻柔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