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你怎么会突然变成小孩,又突然到了这里。
他说,我就知,你不太记得我了,你一直是个没良心的。
我转过问左边黑调的小男孩,你认识个叫黑的人么?
我说,万一哪天关越去了,我好亲自上阵去捞他,捞不来,也减个几十年刑。
我说,哪里是闲书,明明是法律科普类书籍。
她就不说话了。
我说,嗯,是。
我没说话,距离我们最后一次见,过了差不多七十年,有些回忆都模糊了。
我说,我的亲妈,人小孩有家长的,你这等同于拐卖,赶紧把孩送回去,不然我就得大义灭亲,报警了。
我说,我这么大度的人都这样了,你这种小心的,我要个孩来,我怕孩长不大,或者一夜之间就走丢了。
我说,得,这事我错了。
我说,他是谁?
我妈领着俩孩回来了,说知我们不想代孕,脆就收养了两个。
——
她说,你看这个什么。
他说,你不至于猜不来。
黑说
我看着小孩,俩小孩看着我。
他说,哦。
我妈看着我,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跟她扯政策。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我说,。
我这话是开玩笑,但我妈没回应,这就是默认了。
这事我以为算了结了,结果没过几天。
黑说,不用叫他了,除了会吃饭,会上厕所,会睡觉,他对外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这么呆呆的样。
我问我妈,你怎么走的收养手续,我和关越没结婚证,你和我爸俩人生了仨娃,怎么也不符合政策。
他说,多人都一人代孕一个的,多公平。
他说,我认识个叫辛东的人,我们十岁打架,我输了,后来成了过命的兄弟。
他说,明天爸妈那边我去说,我关越这辈,有你这个大宝贝就够了。
我妈敲了我一锅铲,然后说,少看闲书。
我打开门,发现俩小男孩排排坐,左边穿一黑,黑发黑睛,右边穿一白,白发蓝睛,乍一看,像黑白双煞一样。
他指了指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白调小男孩,说,因为他。
她指了指楼上客房,我拍了拍她肩膀,上了楼。
我说,这话你心虚不心虚。
我说,大宝贝想再你一遍,奈何肾虚了。
我了把右边小男孩圆的脸,我说,大白?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小孩在哪儿呢,我先去看看,问问他们家在哪里,您老人家就别手了,后续都交给我,保证把事办明白。
我说,我一想一个有着你和别的女人的基因的孩天天在我面前蹦跶,即使他喊我爸爸,我也觉得膈应。
我说,我们过得好好的,何必互相折磨。
他说,这话题你引来的。
我说,你不会是在大街上看见有小孩长得好,就直接抱回来了吧。
他说,用不用我明天给你请个医生。
他说,我没那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