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侧脸宛如隐没在黑暗中的海面，在视线不可辨识的地方翻涌。

里斯拿开了聂川的手，吻了吻他的额，轻轻在他的我鼻尖上了一：“对不起，我迫了你。但是就算时间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

明明他们之间占据主导权的是里斯，但聂川在那一刻忽然明白，真正左右他们之间方向的却是他自己。

看来里斯这家伙在某些方面本就不懂节制！

“泡个澡吧，我给你上药。”

“我要喝。”聂川开。

里斯没有继

“很狼狈吧……”聂川无奈地说。

聂川的脸简直要炸了，里斯的一句话更加差没让他崩溃。

“我怕自己再看你，会忍不住再来。”

聂川真想捂住自己的脸。他还记得到后面自己有多么希望里斯到更深的地方去，自己又是多么用力地抱紧里斯的肩膀。

当然，恐惧还是有必要的。他那里肯定是血了的。里斯一开始还算温柔，只是到后面得到了聂川的无意识的回应之后就变得完全失控了。

聂川挪了床，但是两条还是没力气，腰就像是要断了一样。

聂川瞪大了睛：“还来！你昨天了四次！你还能起来？”

“虽然一开始你那么挣扎，是因为害怕吧？但是后来你也有觉了不是吗？”里斯靠向聂川，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其实它并不可怕，不是吗？也许我确实让你很疼，但也让你到了，不是吗？”

聂川看向里斯，而里斯的视线只是瞥过了聂川的便转过了去。

“你睡着之后，我帮你清理留在里面的东西……手指伸去之后，我就没有忍住。”

里斯半坐上了床，将聂川圈自己的怀里：“你把我勒得那么紧，我怎么得来？”

“但是对我而言，我从没有其他的选择。”

他差摔倒的时候，里斯一把撑住了他。

他低来，整理起地面上的书本以及碎了的台灯。然后去浴室放。

里斯的声音是平静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们两个完全无关的事。

“好。”里斯起，到了一杯给聂川。

你睡的很沉，我以为你不会醒，所以就去买药了。”

里斯的声音凉凉的，隐忍而暗哑。

“什么――我怎么记得是四次！”

提起这个，聂川就火了：“你知会伤到我，我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

他轻轻靠在聂川的脸上，属于里斯的温度顺着肌肤传来。

聂川的心绪一颤，世界似乎也陷一片柔之中。

就算是登教练的变态训练计划也没有让他这样。

“是五次。”里斯说。

“哦。”

“你的朋友周斌说过，我们还太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你还会遇见更多的人，见识更加宽广的世界。然后你将拥有更多的选择。而我将不再是你的必然。”

“你不用告诉我的！”聂川简直要疯掉，“我说我怎么那么疼！”

那里完全被过度使用了啊！

他很清楚要里斯说一句“对不起”有多么难。而这句“对不起”却有很多难以言喻的意味。

这和平常本不一样，要是在寝室里，他不是盯着聂川看，就是开启揶揄模式了。

备一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