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把钥匙递给苏惊生，说：“我办公桌左边第一个屉，里面有半包红糖，一会你冲给她喝吧。”

苏惊生让她气笑了。抹额甩掉汗，她说：“你行郑邻，我没话说了。”

女孩：“（震惊）”

“喝吧。”她说，“我在里放了很多粉笔灰，喝去你就要洗胃，洗不好就死了。我爸爸很有钱，我们家在本地很有势力，你个外地人死了我也不会怎么样。”

苏惊生没敢接钥匙，“老师……”

数学老师直起腰，汗说：“行啦，你们都是好孩，快去吧。”

“当然不来！”

郑邻迅速后挣扎，苏惊生抓了两抓不住她，脆一弯腰把她整个儿抱起来，仗着个优势扛冬瓜一样扛在肩上，大步往外就走。

“别去找人麻烦。”

苏惊生本想张叫她，可动作先行思维，等反应过来她都在教女孩怎么用卫生巾了。

女孩握着纸杯，还是一脸呆滞。

苏惊生：“……”

“你扛我什么？！”

郑邻简直要扑上去撕烂她的脸。

她心说自己就柔弱的了，怎么这女的比她还弱。

郑邻翻个白还是要走，苏惊生拦着，郑邻往左她就往左，郑邻往右她也往右。

门关上。

一整天失血又离堂，肚还疼，现在郑邻一威胁，即使这个威胁很幼稚，苏惊生看女孩还是圈红了。

嘭。

“……”

苏惊生不知她说的哪里话，但肯定不是好话。她想想觉得回答什么都蠢的，就保持了沉默。

郑邻快步走在前面，等到了厕所门，她转把袋里的东西给了苏惊生，话也没说，一扭就又走了，就笃定苏惊生知她去哪。

走廊上空旷无人，大分教室都关着门，讲课声闷闷。

门外苏惊生扛着她回到女厕所，放来时她得厉害，扶住洗手台说：“郑邻你太妈沉了，你、你得……减了。”

女孩伸手拿的时候犹豫了一，郑邻立刻歪假笑。

拿过杯，她浅浅地抿了一，示意女孩自己咽去了，又把杯还给她。

来回三趟郑邻就烦了。

“…

屋里没别的老师，到一纸墨香味，桌上试卷堆，大三角尺边放的纸杯里满满一杯红糖。

苏惊生去时，郑邻正把数学老师的屉锁回去，抬看到她们，指指纸杯说：“呐。”

“苏惊生，你信不信我一矮脖儿从你裆里钻过去，你绝对抓不住我。”

郑邻要往外走，她一挪，整个人挡在门。

她等着女孩从隔间来，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给她围在腰上，伸手揽过她的肩，落颈柔声说：“来吧，我送你去办公室。”

女孩不知为什么僵了一，轻轻嗯一声。

苏惊生脑里闪过很多，还在犹豫，郑邻一把抓过钥匙率先往外走，苏惊生只好拉着女孩也跟去。

“废话不扛你你能来吗？”

郑邻瞪着，厚镜片有增幅效果，显得更大了。她气很冲地说：“苏惊生，你是不是脑瓦塔了。”

郑邻：“卧槽！”

两人去到数学老师的办公室，苏惊生敲敲门一推，果不其然看到郑邻。

让她坐在沙发上，苏惊生说：“没事的，你歇一会。”话落伸手拽郑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