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男看准时候朝苏惊生伸手,她胆敢再挣扎,他就抬脚踩住她的脚踝。桶中扑起哀嚎的气泡,像羔羊溺死前无声地尖叫。
“我――去……”
那张漂亮的,痕满满的脸。
脖后的手狠狠压着,苏惊生被桶里的呛得剧烈咳嗽,牙关紧紧咬着,撑在坐便边沿的胳膊打颤发抖。她从前额到前全湿了,烈的臭气呛得她不过气来。
被两只手压着,苏惊生胳膊撑不住,噗一声被桶里,双臂挣扎着。
李德男耸耸肩,“当然了。”
李德男停摸的动作,挠挠鼻,摊手走过来说:“那你到底想嘛?让它吃/屎,还是它?”他两指掀了苏惊生的裙,“哎,它了那玩意儿啊。”
“什么玩意儿啊,结合的好嘛,厉害厉害厉害。”他用很标准的京普连着说了三句厉害,听着像三个“咧”。
她像北京的许多漂亮姑娘,穿着最好看的裙,有最柔的肌肤,耳环一个上千块,妆容昂贵的脸上泪斑斑。
苏惊生忽然使劲儿挣扎着抬起上。她胡乱踹着,踢到了李德男的小骨,李德男让她踢得嘶一声,五指张开猛地住苏惊生的。
最漂亮的/,能卖最漂亮的价钱来。
“哎你什么?”
生女孩。
苏惊生还记得她刚去的时候。
苏惊生见过人吃/屎。
模糊的脚步声。
“别摁了,再憋死了。”李德男说。
后刘漳被抓破的脸狰狞着,那是行脱苏惊生裙的代价。
“我……我不……”
第31章
他如此惜脸孔,以至于恼羞成怒。
“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二椅的边儿都长什么样?啊?”他扭眨眨,“德男,你好不好奇?”
“噗――哈――呕……咳咳……”
舅妈她,一边吃,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哭。
苏惊生也饿,但她从来没有饿到那种程度。
李德男另一只手伸到面,苏惊生敢夹,他就掐她上最脆弱的肌肤。他修长的手指燥,带着年轻人的血,探寻她沾着淡淡血的,少年人纤弱而未知的一切。
刘漳扭过咆哮:“你他妈就看着?!”
不知现在那张脸是否湿得像苏惊生,是否还在不断崽。
李德男说着,手撤回来,要去解校的松紧带。
一踩一扒,裙掉到脚边。
李德男忍不住拉长声叹。
他了苏惊生的,唇,还是那么纯粹地笑着。
小的时候,在小镇里,她的舅妈生了女孩,被舅舅锁在屋里。她饿得厉害,窗上门上全是抓痕,那时,苏惊生透小窗见到她吃过屎。
“哎,别哆嗦了,哎!”刘漳给她扑掉脸上的发,笑嘻嘻地竖起两漂亮的手指。
他松了松手,边说着边把苏惊生翻过来,哗啦啦溅落瓷砖。
“给你俩选项。要么,你给我们看看你边儿,要么,你把桶里这屎吃了。”
刘漳又转过。
生女孩。
那以后她就疯疯癫癫的了。
吃/屎。
可她就是在生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