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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何岳峦,她是不是应该劝劝尤琪,算了吧,就这样分了也好的。
她对何岳峦那天的那通分手狠话始终无法置信,对几天来何岳峦一走了之无音无信的态度也同样接受无能。她不断回忆当年何岳峦追求她时倾尽心意的滴滴,每一次回忆后回到现实来,对比着何岳峦摔门离开前的那翻话,对比他这几天躲她如洪猛兽的态度,尤琪就会一次比一次肝寸断。
宁檬指尖抖着,心也抖着。
足足两年。
那时她刚开始项目,以为这段话只是一个资本市场里的老油条的经验之谈。可是现在再回审视这段话,宁檬发现那里面其实早早在透着何岳峦的不择手段和一颗向财的心,以及,他已经在法律边缘开始游走准备了,为了吃掉那家已经被他盯上的大上市公司。
宁檬很担心尤琪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发呆的状态――她是真的担心尤琪这样去会神分裂。
尤琪和她不一样,毕业之后就冲职场浪里,跟着各人翻腾起伏。尤琪从来也没有真正地接过社会,她从一毕业就被何岳峦豢养起来,她没有经历过磨难挫折,因此也就没什么承受能力。
再心积虑的算计,也不过如此了。
的每个画面都清得过分起来――她能回想起何岳峦当时说了长长的一段话。
而就是这样没有承受能力的她,一旦承受,却要直接去承受天塌来般的巨大痛苦。
尤琪却哭得更凶了,问宁檬:你说这些有证据吗?就算有证据,不是你说工作上的事不要我,我只过日就行了吗?那你为什么又跟我说这些?
期间宁檬企图打电话找到何岳峦,有些事不论公的私的都是需要面对面讲清楚的。但她的拨号每一通都是徒劳无功,何岳峦的手机号反馈回来的始终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提示音。
当时她给回答后,何岳峦摇摇,笑着说:宁檬啊,你太死板了,资本运作讲究的是灵活。其实不是除了合规合法之外就是违规违法的,在合规合法之外违规违法之还是有一片空隙的,这片空隙里可以灵活地很多事,虽然这个地带风险最大,但也往往赚得最多。投资嘛,风险和收益本来就是成正比的。
宁檬小心地陪在尤琪边,在她三种变换的状态中用不同的方式开解劝导她。她企图让尤琪明白,何岳峦不是她们认为的何岳峦了,他野心大手腕黑事狠,其实他真不算是个可以好好托付终的良人。
宁檬站在局外,却有着和局人同受的难过。当是人非时,从前的记忆越好清甜,如今它就越如刀剜心。
宁檬叹气不再说话了。被分手的尤琪已经陷承受不起分手的肝寸断中了,她不想听
那边宁檬一直联系不上何岳峦,这边尤琪的绪也一直不太稳定。几天来尤琪常常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发呆,三种状态反复交替,从早一直交替到晚。
第二天是星期五,宁檬请了假,连着星期六星期天,她陪了尤琪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