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这人选非盛勇侯莫属。”
一直没声的另一位大人听了这番话,开:“趁着冬日时机练兵,以待来年,这事臣也是认可的,但是地,臣以为,沧州会更合适些。沧州虽然地偏远,但是男儿英勇不青州,更何况沧州乃西北国门重地,在那练兵,更可起到震慑外敌的作用。”
皇帝连连,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理,只是他登基没两年,之前的烂摊还没完全收拾完,这些事都没腾时间去。现在被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还是要早准备的好。
“不错,便是你们不说,过些日我也要说的。”周大人也走上前来,笼着袖对二人说:“你们二人事好倒是好,就是慢吞吞的,半都不急,我可是都快急死了,沧州那边那混小发了多少
其他人也纷纷,“确实确实,今冬无战事,怕盛勇侯在南上京待得烦闷,不如去青州练兵,听说那青州知州早年还与盛勇侯共事过,两人当能好好合。”
裴舜卿又:“话虽如此,但一支兵不是那么容易便能训练来的,如今国库不丰,也没法大肆练兵,但是可以先选一分,尝试一番……青州距离南上京不远,民风彪悍,男大多勇武善战,若是去青州招兵,组建一支善战之军,等到日后有战事时,派遣前去征战,将成为一柄为我大齐开辟全新局面的利刃。”
“嗯。”皇帝:“这人我也听说过,那便他吧。沧州那边没问题了,青州这边的人选呢?”
,都是他的心腹,“你们觉得如何?”
裴舜卿避嫌的并不说话,只是一脸寻常神,看不什么。皇帝,“如此,便定吧,明日大朝,再行通告。”
一群人议完事,那中年男走在裴舜卿边,问他:“怎么忽然说要提起练兵这事?我记得前些日你还说此事不急。”
“朝中从定乾年之后,武将凋零,军中青黄不接,兵卒易得,良将难求,如今只有一个盛勇侯可当大局,若是日后再现战事,怕是会吃亏啊。”
又有一个青袍男:“臣也以为,两位大人说得对。若想国,则武不可弱。前朝有战无不胜的孙家军,孙家军名号一,四海皆惧,无人敢犯,何等威武,若是我大齐也有这么一支军队,还有何惧。”
“嗯,周卿说得也有理。”皇帝,“那便两各练一支兵吧,如此还能互相竞争学习,守望相助。至于这领兵者,众位卿可有人选?”
一个看上去稳重的中年人答:“臣以为裴大人说得有理,臣去年便在想这件事,还寻裴大人讨论过,恰好裴大人与臣都是一般想法,本该早些提起,只不过当时狼戎来犯,朝中诸事繁杂,便没寻到时机说,如今倒是正好。”
裴舜卿便:“沧州知州陆雨桥是个军事奇才,沧州这些年能守的安稳,多亏了陆雨桥的调度,他有一至交,乃北大营小将江海,此人在狼戎之战中也立不少功劳,不如派遣此人前去协助陆雨桥,当可练一支灵勇之军。”
裴舜卿:“之前是我想差了,这等利国利民之事,自然是要越快越好,而且冬日正是练兵的好时候,错过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