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锤了他一拳:“你就不能正经,你取消早朝的理由是什么?”
秦筠的辩驳没说,酸麻的觉袭来,脚自然而然的盘在赵邺的上,让两人相连的更紧。
生过孩的女人,丝毫不见当初的青涩。秦筠低在他唇上吻了,眨了眨:“陛戳的我好疼。”
这十年来,他从未一天对秦筠的材腻味过。
等到小睡一醒来,见日上三竿,赵邺的手臂还在她脖底。
但赵邺就像是吃了猛药,一就是几次一起来,秦筠被撞到理智全无,哪里还记得有早朝这件事。
不止接吻轻柔,连
骨的。
秦筠神无辜,咬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上了:“我还披了披风,陛不喜。”
她又没想要。
但赵邺自信,晃得床榻都摇摇坠,发狠的去吻咬秦筠的脖颈:“你想要的,只有朕能给你。”
涂了红蔻丹的手指过赵邺的腹肌,觉到他的小腹在她的手中微颤,秦筠轻笑声,去他的耳朵:“不乖哦。”
“自然是妖后祸朕,清早找朕采阳补阴。”
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朕早让常德去取消了。”
“赵邺,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她看书的时候,不是说男人有了年纪,都是嘴上行,不行。
秦筠猛地惊醒:“赵邺,早朝早朝!”
手掌从边的腰线摩挲往,最后一手抱住了秦筠的圆的。
两座殿离的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她竟然套了层薄如蝉翼的中衣就来了。
白肉像是面团被成了各种形状,赵邺的唇在秦筠的锁骨连,秦筠略仰着,本以为赵邺打算皈依佛门,从此吃“素”,看现在急切的样,跟她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乖的帝王猛地前,肉贴了肉,两人都轻叹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取消的,我怎么没听到动静?”
语气就像是教训他们的两个儿那般,当然要忽略她跨坐在他上的姿势。
才吃饱了,赵邺的动作显得和风细雨,一的轻吻秦筠的脸,时不时用尖去碰她的唇珠。
通常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对方都该怀疑,她中指的是行还是不行。
“你忙着紧紧用勾着朕的腰,自然不会听到旁的动静。”赵邺低笑了声。
见秦筠猛地坐起不止推他,好急急忙忙的要床,赵邺一手把她的压到了,满是她指甲印的膛。
察觉到中衣里面什么都没有,赵邺脸铁青:“你就是那么来的?!”
赵邺直接把被掀到了地上,让秦筠毫无遮挡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十六岁的秦筠让赵邺不释手,二十六岁的秦筠让他目不转睛。
如今赵邺也快四十了,怎么还那么生龙活虎,而且还比年轻时更能折磨人。
秦筠来的时辰是还有半个时辰就要上早朝的,本来以为老夫老妻了,快解决她还能盘问他一番,就能放赵邺去上早朝。
赵邺伸手压了她的,唇重重的吻上,另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剥开了她的中衣。
说着握住秦筠的拳,赵邺噙住了秦筠的唇。
秦筠的手撑在赵邺的肩膀两侧,紧紧的挨着他,所以他上的某的反应也直接清楚的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