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奥古斯汀……秦恬觉得自己抓住了重,这就是他“窄”的原因么,被外力打造来的。
“帅!他是我们几人之中个最的!也是最酷的,我们都叫他石叔叔……”
秦恬吃了两个,虽然好味,却不敢多吃,随手给了刚吃完馅饼的凯泽尔。
然后,已经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娃娃版秦恬,失眠了。
这时候的咖啡味儿可不像后世的那种甜茶似的味,它是略苦的。
“哦,叫弗兰克。”秦恬淡淡的重复,“很帅么?”
这儿默契似乎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秦恬实在不想除了吃不别的,她想了想问:“你总有什么,是能说的吧。”
牺牲了么,秦恬默默。
秦恬摇:“一个大好青年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叹气。”
“对啊,比如说,以前的事啊什么的……”
她也没什么可问的,否则跟间谍似的。
“奥古经常赖床,被叫起来了也总是犯困,弗兰克就经常要注意他站军姿时有没有睡过去,他一,弗兰克就用手肘捶他一……哈哈,那时候我和海因茨站在他们后面,看弗兰克用手肘撞都没用了,就会一起踢奥古的屁。”
很快,两人走过了大半个七区,吃了儿土耳其小馅饼,手里拿了两盒饼包冰激凌,还有一盒小曲奇,咖啡味儿的。
凯泽尔深呼一,忽然笑了:“哎呀,他已经走了一年了呢……”
曾经的宅女秦恬以速溶咖啡为日常饮用,已经到了怎么喝都无法起兴奋剂效果的时候,那甜味儿和味儿是她的最,所以到了这儿,她有一天晚上并没有拒绝秦母端上来的咖啡。
“我兄弟死了,你叹什么气!”凯泽尔好歹还有自知之明,法西斯不招待见。
凯泽尔一愣,看着秦恬。
凯泽尔很习惯的顺手接过,开始吃剩的,还夸着:“哎呀,很好吃!”
“哈,我和他可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我和海因茨一个寝室,他和……”凯泽尔忽然又不说话了。
紧接着她又发现,她已经到了这世界,一年多了呢……这个梦,真的有略久啊,于是秦恬也怅然了。
凯泽尔:“是啊,大好青年,弗兰克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
真没创意,又帅又冷酷不是应该叫冰山男么,叫什么石叔叔……秦恬默默的吐槽。
“哎!”两人同时叹了气,然后惊愕的对望,最后同时苦笑起来。
“耶?对哦!”凯泽尔顿时兴致昂,“你想听谁的?奥古的是吧!没错吧!”
凯泽尔越说越文思泉涌,没一会儿就吐槽了一大堆。
“……”其实秦恬没什么兴致,她觉得自己应该很有兴趣听,可是事实上真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凯泽尔一副急于倾吐的样,她一脸兴致,“对啊对啊!说儿!”
正义心上讲,她不该为一个法西斯默哀,但是算算时间,牺牲了一年,那岂不是战争之初就挂了?这哥们还没来得及作恶呢,还是个纯洁的孩纸,还是默哀一吧。
秦恬当然不会傻到跟着问“和谁啊和谁啊”,于是跟着沉默,左顾右盼的同时偷偷看凯泽尔的脸。
真正磨了咖啡豆在里面,完合,有略涩,却醇,秦恬甚至怀疑自己吃着会晚上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