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敷衍我。”
“恬,有些话题我们总是回避,现在我觉得,得准备准备了。”
“恬,我可以努力让自己活去,在知历史的况避免很多事,可是我不能让我在后半生的日里,缅怀死去的兄弟,遇到活着的战友时,觉自己是个懦夫!”
今年的六月二十二日,德国攻苏联。
“我知很大,还有别的吗?”
“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啊。”秦恬不咸不淡,她走去关上门。
“我该明白什么?你的责任?”
奥古斯汀沉默半晌:“恬,既然你这么问,就该明白。”
“……我不知。”奥古低声,“我很早就知,二战后,德国后方几乎没有一个青壮年,在苏联的闪电战失败后,西欧的驻军经历很大变动,我看过一本电影,就连意大利的驻军都被派往苏联,我不确定,我最后到底是在哪个战场。”
她忽然有种奇怪的觉,回想一才失笑。
“恩。”秦恬低,她不知说些什么,总不好说开会讲了什么容吧。
“即使知是错的,命令就是命令,逃避责任和义务不该是一个德国军人所为,更不该是一个男人所为。”
秦恬不耐烦了:“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
去年的六月二十二日,法国战败。
“我只是……”娜表很惶惑,“我只是想知的多,他吗,他能挡住吗,他会给我们报仇吗,他……”
六月二十二日。
苏联与德国的开战并没有影响老师的讲兴,相反,她更加慷慨激昂的讲完了今天的课程,并且还特地调说明天要暂时换课——专门讲严寒气候的各类状况理。
开门,黑乎乎一团人影,开了廊灯,是奥古。
。
“很大。”
秦恬搐嘴角,想想西伯利亚寒她就一丝儿都不想踏上苏联的土地。
“……社会主义。”
“没啊,我回答的很认真啊。”秦恬一边一边严肃,“他很,他能挡住,他会为我们报仇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即使知是错的?”
“会的会的会的。”秦恬一个个回答。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还有别的吗?别的?”
离开教室前她特地看了看门上的日历。
“你什么意思?”秦恬神经很,但觉很锐,她猛的抬起,“你会去东线?”
她说不什么安的话来,无论后世怎样夸他们保护文瞻远瞩神,在这种时候,不设防总是不那么让人愉快。
“好象。”
晚上,秦恬正在院里纳凉,家门被敲响了。
真是个邪恶的日,在上一个大国战败一周年攻另外一个大国,这是德国统战的恶趣味吗?还是希特勒个人的?
秦恬看着他,问:“我能劝你避过吗?”
“你知历史……”秦恬声音
“波兰,英国……一个是苏联吗?”娜不知什么时候走到秦恬边,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很复杂,“媞安,苏联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很冷。”
奥古斯汀伤已经好了,背着手站在外面,穿着军装:“刚开会回来。”
娜低,眶红红的:“至少,他们,不会不设防的,是吧。”
秦恬噎住,果然,不设防,是巴黎人民心中的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