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秦恬紧了紧大衣,伸手把卡尔金爷爷上的毯往上提了提,微笑,“今天又有好多的事。”
公寓楼面晒太阳的卡尔金爷爷见到秦恬,笑得了缺的牙:“媞安小,门么?”
“我知。”巴维埃先生挤一个微笑,“你已经很不错了,要知,现在要找到一个四国翻译可真难,你的存在给会里省了一大笔钱。”
“没事没事,总要多听多练才好。”
秦恬在笔记本上疯狂的记录着,然后叹气:“我记住了先生。”
“你把文件放到我办公桌上,寄好信以后准备一,和我到仓库去清包裹,然后晚上,我们还有一个宴会要参加,记住了吗?”
“那也请给他希望吧!”卡尔金爷爷沙哑的叫声,“但愿战争结束后,你的邮箱中玫瑰能长盛不衰!”
秦恬无语,有抱怨的:“可是我跟他说好几遍了我已经订婚了。”
匈牙利一早就上了东线战场,拥有着匈血统的匈牙利士兵悍善战,但是却因为数量和装备原因一直在东线于劣势,甚至从某方面讲属于添乱的一群,就在今年一月的沃罗涅日战役中,匈牙利和德国联军在苏联经历了一次惨败,德国无奈之准许匈牙利撤军回国,此时匈牙利已经完全没有了重型装备,再无一战之力,只能缩在自己的国土上看外界纷纷扰扰。
“媞安小,请把这些寄去。”巴维埃先生一脸严肃的把一叠信交给她,转一想,又问,“那些文件你翻译完了吗?”
秦恬披上大衣拿着信,向邮局走去,一路盘算着清包裹要准备的东西,还有晚上宴会需要穿什么。
秦恬紧了玫瑰,笑:“恩,听你的。”
匈牙利不大,匈牙利第二集团军数十万人一损失过半,上街随便一唠嗑,就能认识一个两个牺牲战士的亲戚,
半晌,秦恬才把这句话的意思听来,无奈的笑:“卡尔金爷爷,你的音太重了,你会让我的匈牙利语学习之路更加艰难的。”
“很好,我去一。”巴维埃先生说罢,疾步离开了。
卡尔金爷爷的孙一月的时候死在了东线的战场上,他悲伤过度,一直神志不清,总觉得孙没死,可是又明白孙死了,于是他的话题总是在本的乐观和现实的残酷中不断变换。
秦恬和卡尔金爷爷了别,走到外面看到公寓外她的房间的邮箱里着一支玫瑰,她上前拿玫瑰无奈的叹气,后是卡尔金爷爷的笑声:“贝是个好小伙啊!媞安,现在伞兵可是最吃香的兵种,我的孙想去还不去呢!”
“我的荣幸。”秦恬僵笑。
虽然意大利在九月投降了,并且转而神速倒戈,但是已经被死死绑在德国战车上的轴心国众附属国却已经无路可退,他们只能在短暂的恐慌和彷徨后谨慎而无奈的选择了继续跟随德国,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匈牙利。
“漂亮的姑娘当然要多运动才会有朝气。”卡尔金爷爷慢慢的说完,然后笑嘻嘻的看秦恬开始愣神。
秦恬忙不迭的站起来,接过信然后迟疑的:“基本意思上是没问题了,但有些细节上还需要推敲,您知的,我不是专门的翻译,我多是看懂了,然后帮您再复述一篇。”
街上满是圣诞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