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dao他们的名字吗?军衔最gao的,或者随便一个。”
“有,有海因茨,额,死的那个叫霍夫曼,好像是个军医,另外还有两个士兵一个叫威斯,还有一个叫伊萨尔。”为了活命,伊戈尔全盘倒chu。
“恩,很好。”军官不阴不阳的应了声,转shen走了chu去。
伊戈尔松了kou气,他觉得自己又捡了条命。
那些士兵跟着军官走了chu去,伊戈尔yan巴巴的看着,然后他看到最后那个士兵在chu去的时候,忽然转shen,扣动了机枪的扳机……
伊戈尔大声吼叫,他抓起搁在桌tui上的枪,不顾肚zi上的枪声,疯狂的往外扫she1。
外面有笑声,还有炸弹声,有人dian燃了屋外的gan1草,女主人抱着孩zi在哭叫,她的大tui被扫she1到,孩zi却直接死了。
火焰封死了chukou,伊戈尔疯狂的扫she1,但迎来的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和火焰的咆哮。
伊戈尔最后看到的,是燃烧的天花板,那gen房梁掉了xia来。
妈妈,我唯一光荣而善良的妈妈,我知dao,你比别人更痛苦。
妈妈,别哭,虽然你的儿zi曾经懦弱,但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我反抗了,我是战死的。
妈妈,法西斯不会胜利,他们的敌人不仅有qiang大的我们,还有他们自己……
第100章糖纸
从三九年到四五年,历时六年,秦恬再次踏上华沙的土地。
这个饱经战火的城市已经一片废墟,轰炸,巷战和逃亡,三九年尚且有断bi残垣的城市如今成了一地碎砖,秦恬不敢相信后世的世界地图上竟然仍然存在这华沙这个城市。
看着碎砖造就的城市,秦恬对于这个时代人类的恢复能力和重建能力表示由衷敬佩。
她坐在苏军的卡车上,穿着厚厚的棉袍,和伊娃一个样式的那种,虽然臃zhong,但也略有些英姿飒shuang的风采,xia面列队走过的苏军看到时都chui起了kou哨,伊娃和其他几个女兵嘴角带笑,羞涩而骄傲,秦恬却靠着栏杆,望着远chu1chu神。
艾森豪芬没了。
经过国会大厦,在建筑还完好的时候,能够在矮的建筑ding看到艾森豪芬主建筑旁哥特式的尖塔,或者说是钟楼,而在建筑feng隙中,能看到艾森豪芬红se的围墙。
而现在,几乎所有建筑都被夷为平地了,可她什么都没看到。
艾森豪芬的方向,只有几gencucu的圆zhu形zhuzi,支撑着面墙ti。
秦恬一直以为在建筑史上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圆明园,或许她的想法有些过于天朝,但是看着yan前的场景,她不由的有种类似于……同病相怜的gan觉。
至少圆明园没有被轰炸机炸成一片碎渣。
秦恬几乎望yanyu穿,她勉qiang熟悉的建筑几乎无一幸免,曾经枪决了反抗者的毕乌索茨基广场上搭起了一大片棚屋和帐篷,隐约可见那儿人tou攒动。
“我们要去哪?”见路过了广场,往城的另一tou驶去,秦恬忍不住问dao。
“斯万夫斯基说,带我们去见识一dian东西。”伊娃用俄语和司机交liu了几句,笑着回答。
“我想,我可以在这儿xia车。”秦恬打不起jing1神,“我觉得如果这儿的红十字会负责人活着,应该就在那个广场。”她指指毕乌索茨基广场,“那儿是救治中心吗?”
“看来是的。”伊娃朝那瞅瞅,但她依然握住秦恬的手,“媞安,我知dao你急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