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向你们保证什么一定照顾好她或者此生只忠于她一个,保证是为了给可能发生的改变提供一个束缚,可我可以肯定,对她,我绝对不会,也没法改变。
“我们在天上之父,愿所有人都尊您的名为圣……”
或许您会嘲笑我自作多,至少请您别让秦恬看到这封信,如果我自作多了,这就是只有您一个长辈知的秘密,如果不是,那么至少,这是您劝说秦恬的一个途径。
轰炸还在继续。
“反正要死了,这样可以快。”又一个老人。
老人们纹丝不动。
地动山摇,轰鸣阵阵,四都是尖叫和哭喊,灰尘和石屑随着每一次震动而落,防空中的所有人都一的尘土。
老
关于她一直不回信,我设想了很多种可能,然后自己一个个否认掉,我至今还不明白原因,所以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给您们写,给自己一个活去的希望,也请您能宽容的看待秦恬的态度,然后在一九四七年时,告诉她,不要等了,罗桐回不来了。
轰炸声响到让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寒冷的冬天,烈火却让中的人如盛夏一般汗浃背,他麻木的站在中,面对坐在那儿的六个老人,手足无措。
我不敢自大的说她一定不会上你们介绍的丈夫,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对她来讲,我是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就像她对我的意义一样。
凯泽尔扶住旁边的墙站稳,静静的看着他们。
前线告急,他时刻准备着。
祝您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天一夜了,炮火轰鸣,天都被烟尘遮蔽,日月无光,一切都是那么狰狞,仿佛上帝都抛弃了德雷斯顿,连一丝光明都不愿意赐予。
“让我们走吧,小伙。”白发苍苍的老妇柔声,“反正上就死了,不如走得快一。”
她会明白我为什么死,也会明白我为什么活,她或许还能明白,我是去了哪。
他上一次受伤被击穿肺,一直在这儿养伤,他差以为,战争离自己远去了。
一九四四年七月十二日。
“孩,快一吧。”另一个老人微笑,“别让我们等太久。”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闭上,开始祈祷。
战争的脚步已经走到了四五年二月中旬,他庆幸自己还活着,他疑惑自己还在苟延残,他计算着什么时候还能再上战场。
请告诉她不要哭,告诉她我不是死了,只是回去了,四七年的不归,是为了世纪末的重逢。
可现在,他却躲在防空中,受着炮火的侵袭。
凯泽尔看了看他们,转过去。
第102章新家
敬您的,罗桐。
动作能够规避的,我怕我失踪,成为一个好女孩漫长等待的罪魁祸首,我也怕我在战俘营一呆十几年,给她无谓的希望,而最悲惨的是,我没几年就活着回去了,而当我找到她时,她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凯泽尔闭上,他站在那儿看着烛光,一言不发。
地在摇动,又有建筑坍塌的震动,粉碎的墙砸在地面,犹如砸在。
德国的东城市德雷斯顿,曾经是世界着名的“巴洛克建筑艺术之最”,这个丽的小城有着数百万人和数千伤员,在这个非重要战略城市,人们仅听到过两次空袭警报,被轰炸的都是周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