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结果没什么不同,但是某些细节还是让秦恬对他们围着诺诺转表示放心。
由于目前还没有被俘虏的德国士兵回来过,所以无论是政府大楼的大厅还是医院或是邮局,任何公共场所都没有寻找丈夫的照片,而且在现在四国共的况,更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如此寻人,亲人照片何其珍贵,贴一张少一张。
她承认她对奥古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都不知死没死啊尼玛!
她又不是家属,阵亡通知单也到不了她手上,现在如果了战俘营,那信息封锁之,那些消息更加轮不到她的事了,她悲伤啊,她忧愁啊,她揪发啊!
秦恬看到了信,震惊的半天都说不话来。
秦恬开始写信到瑞士,以她个人的名义询问奥古和海因茨的资产况,幸好准备的早,虽然战胜国虎视眈眈,查抄不少,但他们的却幸免于难,秦恬拖代理人给找一个理财的人,购置房产,并且行一些投资。
似的冲去把那德国小孩抱了回来,然后才开始了炮击。
秦恬怒而掀桌,心里把满清十大酷刑全往某人上施加了一遍,然后趴在桌上抱哀号,整一天都没去,吃饭都没心思。
战后重建工作在四国共行的有条不紊,秦恬渐渐的静心来,她不再被外派,留在德国安心的工作,渐渐的也认识了越来越多的人。
她记得当初奥古说他将上东线时,她还怒喝为什么西线就不行一定要去东线送死,可现在奥古真去西线了,她还是有怒喝的冲动,为什么好好的去了西线就算了还巴巴的参加诺曼底!他欠吗?!啊?!
得知诺诺是个犹太小孩,并且刚被战友从集中营里救来,这群鲁的怪蜀黍小心肝都化了,有个大叔甚至不惜冒着被军法置的危险去营房堂偷了许多肉过来,以至于在德国平民生活资极其匮乏的时候,秦恬竟然还能享受到战胜国的待遇,再加上她是除了女兵之外少数能和他们交的女,几个月以来,秦恬总觉得自己有种,炙手可的觉。
纽堡大审判持续行着,秦恬一直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的生活,她因为在前线转了一圈,在这个红十字会办公室中深受重用,虽然至今占领柏林的任何国家都不让他们过问俘虏等事宜,但至少在红十字会能帮上忙的地方,负责人洛哈特教授都会带上她。
比如,接洽资救援,医疗救助,药补给,军方和民间的资调,还有无家可归者收住救治等,秦恬忙得脚不沾地,她经常一天来,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都不知这一天了些什么,脑一片空白,机械而忙碌。
她又收到了信,两老都表示迎她回来,秦恬放心的同时往看,奥古斯汀果然把信寄到了德福楼,秦父秦母一直没有拆开看,可后来有一封信是寄给二老的,他们才拆开看,这才知,奥古竟然上了火车后半途被丢到了西线,还参加了诺曼底!
但是不知怎么的,这些人却已经难以让她太多关注了,她会同一些人,像个圣母似的给予无私的帮助,可是就好像一些多了外科手术的医生一样,面对生离死别,已经无法再有太多的变动,随着时间的逝,她依然会开心,会谈笑风生,会认真的很多事,但是时间越久,越觉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