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提到过俾斯麦讲过的一句话,我翻翻看有没有原文。”
我就说我还是和弗兰克比较说得上话,该死的奥古,明明他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为什么思想却越偏越远?!
我想我该全神贯注于元首未竟的事业,那么多犹太人需要清理,那么多反抗者,那么多游击队,那么多的,不知所谓的小虫!
,你不能说这完全就是奥古的影响,他们有他们的理由。”
弗兰克似乎完全明白我的言又止,他:“你不能否认一,凯泽尔,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对于很多事,奥古几乎都说对了……虽然有时候有些些微的偏差,他这次又说了什么?”
胜者为王,他们凭什么对胜利者说三四?!每一天在街巷尾闲逛,耳边总能飘过几句恶毒的诅咒,对于第三帝国,他们丝毫不了解,他们本不知我们经受了怎样的苦难才到了现在的位置,他们抱着面包提着或者搂着女人那样唾沫横飞,满脸的国仇家恨大义凌然,哼!这群臭虫,这群亡国,诅咒完我们后他们转就会在我们的枪跪求饶!
可我为什么越来越茫然……
当我们接到军波兰的消息时,他,凯泽尔和弗兰克已经踏上了前往波兰的路,而我,还在学校,接受训练。
“如果能在死前和好,那也不迟了。”
“那也不该说是因为,因为……”我还是不知该怎么形容奥古的思想,他反对元首,他竟然反对元首!该死!
我突然想起最后一次和弗兰克面对面聊天,他说了什么,他什么表,我都不记得了,我满脑都是元首的演讲,他说唯有战争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他说我们终将获得胜利,弗兰克牺牲了,但是我们胜利了,波兰,就在我们脚!
“他说战争迫在眉睫,我们都是牺牲品!他敢不敢再乌鸦嘴一!”
我鄙夷他们,更
这一次争吵过后,我们很长时间都不知如何面对对方,我以为这次会像以前一样,总会不动声的和好,可是他又一次说对了。
凯泽尔来了,朝我们扁扁嘴,拿起了奥古的饭盒,垂低声问我:“你们到底吵了什么,他说宁愿从大兵起,也不要跟你一个学校。”
我狠狠的咬了一面包。
凯泽尔瞪大睛看了我一会,仿佛不认识一般,然后转逃也似的了卧室。
“哼,幸好我们不是一个寝室!”我恶狠狠的拒绝,“饭盒给我!”
明明他也为元首的演讲兴奋呼,明明他宣誓效忠的时候那么认真,明明他爸妈都是那么定的党员,却偏偏了他这么个奇葩!
弗兰克又继续摇,过了一会,翻起了桌上的书,几页以后,越看越认真。
“恩。”弗兰克着冰山脸耸耸肩,没有嘲笑,却绝对嘲讽,“你说得对吧。”
“你要嘛?”凯泽尔护住奥古的饭盒。
奥古斯汀的信,带来了弗兰克的死讯,也带回了他的友谊。
甚至有些害怕在华沙遇到奥古斯汀。
到底哪个环节了错?!小时候饿傻了吗?!
弗兰克,翻过去认真的看起来。
“你在看什么?”我探。
“吐痰!”
“哦,在二百十七页。”我不无得意,“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