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觉得你应该去杀了这群畜生吗?!”
反人类,他们是真正的反人类!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我忽然明白了奥古所是为了什么,前这个中国女人骨里着一个受尽灾难的民族的血,但是她一直活的那样隐忍和,从未崩溃和失控,这是一种古老国家的神的传承,她一次次的让我到无从手,一次次的在我想杀了她的时候无意识的消泯了我的杀意,又一次次的让我觉得奥古帮她的或者让我帮她的事虽然违反规定但是无伤大雅……
就算有牺牲,有失败,有外界的责难,有失败者的抵抗和怒骂,这些都是我们胜利应得的,他们享受了整整十年对我们毫不留的压迫,曾经把我们踩在脚整整十年,骄傲的日耳曼民族会告诉他们,蔑视我们,就是他们最大的不幸!
这是人吗?这是兽!是畜生!不,他们连这些都不如,兽类尚且不杀,他们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很难兴。
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我所看到的景,那些堆叠成山的颅和遭受残忍死法的平民让我的胃很不舒服,那个所谓的同盟就和未开化的人族一样残忍的对待着被侵略国的平民,我无法想象一个有着正常教育和社会环境的人会这样的事,他们在什么?以砍为乐,以弓虽女为乐,以毫无意义的毁灭为乐,以穿透婴儿的,以砍断老人的双为乐!
忽然就觉得她和奥古是一类人,格格不,又迎合,默然而隐忍的接受一切他们不想接受的,在你征服他们的时候又能明显的觉到他们的反抗。
“我没有力量。”她苦笑,“我想回去,梦都想,那儿我可以畅快的讲母语,可以吃到梦寐以求的中餐,那儿的人和我有相同的价值观……但我不能回去,抱歉,我确实很胆小,我没有力量,没有知识,也没有特殊本领,我回去也只能成为难民的一员,然后说不定就在某个月黑风的晚上被先X后杀……”
秦恬愣住了,半晌,她低,然后摇了摇:“不,我不能回去。”
我是对的,我告诉自己,我忽然发现,或许我可以和秦恬找到一些共同语言。
“生什么气?秦恬不愿意回国参战,还是……午看到的?”
“……哼。”
奥古说话了:“你脸不累么?”
我觉得她没有说实话,我也知她说的都对,我没有权利对此到愤怒,战争,本来就让女人走开……那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让她回去参战?
这种恍然的觉,无法形容。
我努力板着脸,想表达自己的不屑。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问问有没有去中国的航班。”我心里盘算着成功率,近期我们国家和中国的政府依然有些微的往来,把她送回去还是可以的。“也该是你为你的祖国些什么的时候了。”
可我依然愤怒了。
我顺应着这个时代,我看到了祖国的希望,我为此竭力反斗,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元首的指向就是我剑之所向,我边几乎所有人都有着和我一样的狂,我们得到的胜利告诉我们,这,就是对的!
去车站的路上,秦恬一个人在后座看着窗外神,显然在想着看到的东西。
“都有。”我转弯,“可能看到的更让我生气……我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