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如果我没记错。”奥古手指敲着桌面,“秦恬似乎就在那边实习,你知的,她,有时候……有些不那么的,冷静。”
“你帮了她那么多回,把我都拖了,现在你了事,她就说顾着父母不敢来了,算什么理由!她父母被打成筛了吗?!”
拒绝!她拒绝了!
“以后这种事不要回报我,需要支援就由你调派。”
那群法国警察以他们从未有过的雷厉风行的姿态执行着我们给他们的任务,我则在公寓和奥古吃了夜宵后悠闲的谈论着事态可能的发展,过一会他就要去休息,而我则要去检查一战果。
她就是懦弱!就是想避开我们!我甚至怀疑奥古如果想亲近她,会不会直接被她推开!
“你就是人里西施,她什么都是对的!我不跟你说了,我活去了,哼!”
确定了奥古伤势不致命,等他了手术房,我立刻上楼找秦恬,我满以为她会一答应我的要求,可谁知,她犹豫了半晌后,竟然拒绝了!
很快,大围捕开始了。
“是!”
“那就派人去,我不是准备了一整支专门的队伍随时支援么。”
在法国女人和德国军官满大街约会的时候,我实在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懒得再搭理她,让她自生自灭去吧,就算她再怎么烧饭示好,再怎么偷偷摸摸来照顾奥古,我都看她不顺。
“是!”
我就没时间纠结这些了,法国的犹太人逍遥太久了,他们的政府在交犹太人自保和持所谓的正义之间摇摆了那么久,很快,他们就要决定了。
等手门,我看向奥古:“怎么了?你知那家医院?”
“长官,很多医院传来消息,他们有组织的窝藏犹太人,有一个公共援助医院传来消息,那儿抓到的比名单上少了将近一半,他们没找到人,想请我们的专家去看看。”
也只有奥古才能忍得了这种女人,他竟然还一脸理解的样:“海因茨,你不能因为一个人重视亲放而鄙视她。”
我觉到奥古似乎动了一,我看看他,他看向我,然后低喝了一咖啡,表有些奇怪。
“……海因茨,我无法说为什么,但是我只能明确的告诉你,虽然可能让你心寒了,但她的是对的,如果她真的不不顾的来全天候照顾我了,我说不定反而会难受,会疑惑她到底值不值得。”
什么叫不冷静,本就是个冲动的人
我觉得我参战以来似乎所有的任务都和犹太人脱不了关系,这其中那些猫腻和反抗让我不厌其烦,既然结果都一样,又有什么可挣扎的?可是从犹太人区回来时我却有种不一样的觉,或许他们无论怎么挣扎结果都一样,但是他们可以挣扎的很厉害,厉害到让德军都束手无策,然后不得不给他们战士一样的死亡方式。
这个混的女人,我这才发现,她本不奥古的喜,也本不我的照顾,更不凯泽尔的称赞。
善良?乐观?通通去死!我要让奥古好好看看他到底喜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不专业,什么帮不上忙,什么没时间,全是借!
结果还没门,不好的消息就来了。
反应就是,秦恬不是在学护士专业吗,她派上用场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