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记得自己落后还是被邹祭天救上来的,当时刚池塘的时候,他醒过一会儿,浑湿哒哒的少年眸底是他的倒影,发梢的珠滴滴答答的打在地面,睫也都粘连成簇状,像是野兽般的瞳孔里有不解和难过。
而他们这些人却都以者为上,于是在一次巧合,找到了白尧并以他为首。
当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最近很是猖獗的邪教总据,也是在这白山上,也就是说,宁竟瑶住的这个地方不但是个贼窝还随便抓一个就是邪教的人。
来,成了个新的土匪窝。
祝贺声和笑声充满了整个礼堂,不少来客都互相讨论着,恨不得现在就看看那新娘长什么样。
可是宁竟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青年如此对待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只有他这副‘不完整’的了,如果邹祭天想要的话……
不知为何,宁竟瑶忽的想起这个,心里满是说不的觉,有酸楚还有些意,而之后等邹祭天亲吻他手背的时候,男人就总是觉得从对方唇上传到他手背的温度开始让人不忍忽视。
“等我长大,不好么?”
宁竟瑶当即就明白了北桐城为何气氛如此奇怪了。
但是宁竟瑶当时没有,且不说他还有一些顾虑,更多的,却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某个画面……
当一对新人从里屋来,年轻俊的寨主温柔的笑着牵着新娘的手,新娘脸上没有什么太过艳的妆,就连发式都简单无比,只有那上穿着的红长袍华丽无比,衬得新娘肤同那手腕上的玉镯一样白皙剔透。
他基本上知自己的境,知这么些人上山来,都是来参加邹祭天这现任土匪的成亲大典的。面那些人也都传他们的儿从东明城抢了个压寨夫人,个个都还在猜测抢的是哪家大家闺秀。对此宁竟瑶则觉得好笑。
“妈的,寨主果然光非凡,夫
……
“我可以给你啊……”
他们光是看着人们离失所,看到血腥,看到哀嚎遍野就猖狂大笑,然后在乱世里肆意妄为。他们见不得别人过的好,偏要看到满世界的灰暗才觉得满足。
男人和易九臣聊了一会儿,易九臣说话不像以前随意,有些事大概难以启齿也不想说,于是糊糊,但却还是被宁竟瑶猜了个明明白白。
易九臣说他原本不想再回到北桐的,但是白尧偏要回来……
画面上是许久以前的宁王府。
无数炮仗声哄的响起,噼里啪啦将炮竹炸开,散的到都是红的小壳,烟雾一的升上天空,从山移植上来装在大大的盆里的树木也摇摆着树叶哗啦啦的直响。
当时的少年对着已经什么都不记得,脑开始不清醒的他说:“王爷,你是想要一个成亲大典么?”
这里的邪教和宁竟瑶认知里的不太一样,他们聚集在一起并没有尊卑,却是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想要天大乱。
易九臣说只要男人,有个方法可以山,在山某个地方埋着不少银两,那些够男人后半辈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