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怀着最大的恶意先给予希望,然后毫不留的打碎,自己再去安安充当好人,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青年的法要更加狠毒些……
灰败的童年和单调的成长,到后来少年时唯一努力的目标,延续着不知是谁的野兽般血脉,成就了现在的邹祭天。
尤其是在得知痴傻的王爷什么都不知,却一脸笑容的摸着肚,说自己有了宝宝的时候,邹祭天着是手心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松开。
青年并没有太大的抱负,什么想要在乱世闯一番作为等,他也都没有兴趣,唯二让他如此刻苦拼命的,一个是杀了寇一霸,另一个,就是让他的王爷只属于他。
现在外面太乱了,他找的这个地方临近边界,却又完全不受影响,即便北桐城被战争牵累,也与他毫无关系。
至少邹祭天是这么认为的。
邹祭天当时只是回到自己的地方,找来了能不知不觉把胎堕掉的药准备让男人在七八个月的时候吃,生个死胎,也免得他自己动手呵。
他现在拥有无数的财宝,拥有足以将江湖搅的腥风血雨的力量,却依旧觉得自己还不够好,一边先准备婚嫁事宜想着让宁竟瑶就算是不接受也让要必
么都碰不到的人给引着,第一次见面时只觉得那在自己面前的双足白的不可思议,和自己满是茧乌黑又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像是偷来的时光,邹祭天一边享受着痴傻王爷对自己的信赖,一边期待着曾经一个神就让他浑燥的王爷回来,在矛盾里无比煎熬,直到他发现了男人的秘密……
但是大多时候邹祭天并没有像他自己想象的那样被男人记在哪怕只是心里的一个角落里,不过他的王爷依旧在上洒脱而光彩夺目。
但是之后很多事又超了他的预料,从宁竟瑶忽然产,朝廷乱,再到他趁机将男人带来,最后到发现原来男人早就清醒,这些事无疑都在将他的王爷推到他的边……
当一个秘密牵无数个背后隐藏的问题,各种肮脏的真实被一刨后,邹祭天除了觉得自己像个傻外还有种无法抑制的愤恨!
他当时几乎想要把手伸男人的面,把那个和他毫无关系的生命就这么拽来,但是他没有。
很多时候明明没有必要去的事都因为对方无心的一句话就恨不得自己上达到那个标准,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现在他里多一。
而后是崇拜是仰慕是想要接近却又没有办法接近的渴望……
邹祭天在王爷傻的时候,开始一段时间经常在王府里,他接着不一样的宁王爷,有种奇妙的新鲜和亵渎神明的快意,当时的他刚把那个土匪窝给闹的天翻地覆,回到王府后还没有平静来,可是光是看到痴傻的王爷还抱着一个大西瓜坐在凉亭外等他,他就一什么都忘了。
不得不说青年的这种想法和聚休帝在某种地方不谋而合。
他就像是非要完成小时候的梦想,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非要成为他信仰的人的唯一的信徒,把宁竟瑶栓在边,即便他知晓对方的不完,也障般不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