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只言片语中知dao了那两人的shen份,原不想留一个将军和一个可汗住在店里,奈何外面的雪似乎是还没有要停xia来的趋势,贸然chu去实在是很不方便,宁竟瑶便叫来小二和掌柜的把客人安排好,然后也没有guan帛岐和骨九,自顾自的回了后院自己的住房中。
只不过后来的午餐男人依旧不太有胃kou,简单的吃了些shui果,就什么都吃不jin去了,莺儿在旁边一直劝着让男人想想还想要什么,宁竟瑶倒是很想念东明的糯米红豆糕,只不过这里味dao总是差了那么些……
于是宁竟瑶摇摇tou,也不理会外面的事qing,继续当他的甩手东家,想趁着xia午还没有过去的时候睡睡午觉,便一xiazi窝jin那ruan绵绵的被窝里,特意睡的规规矩矩,双手就自然的放在小腹上,摸到那微微显chu的弧度,心里微妙的泛chu甜意……
并不是因为这个小生命是谁给他种jin去的,而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叫宁竟瑶心里酸酸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上一个住过他肚zi里的小生命,男人的手在自己那只有一些凸起形状的小腹抚摸了许久,最后又侧着翻了个shen,shenti微微蜷曲,低低dao:
“小宝贝,爹爹在和你说话呢……你听得到么?”
其实男人只是想要告诉他肚zi里的小东西,没有什么可以让小东西和他的哥哥一样就那么没了,可惜语言在这个时候突然贫瘠的可怕,他说不chu宁崇云对着他的肚zi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只能这么直白的问chu个毫不相gan1的,小东西也听不到的问题。
但是宁竟瑶只是这样就很满足了,他这一生都没有什么大的追求,现在却忽然多了个期盼,他甚至早就忘记自己在傻之前是多么憎恶自己那畸形的shenti和代表可以孕育的特征,如今只想要这个小东西没有任何危险的chu生――在某个明媚的日zi。
男人想的很多,并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完全不知dao在自己熟睡时帛岐和骨九在他房门前相遇,被小丫鬟抖抖索索的拦xia不让他们jin去,最后连个yan神都没有给对方的又转shen回了各自的房间。
宁竟瑶也不知dao在他熟睡的这段时间里,雪慢慢的小了,被骨九打晕了的两个客人被帛岐赶回去养伤,被骨九可汗留在后面的蛮夷士兵陆续来到了客栈附近,在夜se将近时隐秘的围在了客栈四周。
而小丫鬟在也困了,准备jin男人的房间,趴在桌zi上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刚转shen就被一人的手刃打中了脖颈,昏了过去,始作俑者则大大方方的jin了房间,看了看房间nei的摆设,就连桌上被压着的药方都被他仔细看过,这悠闲的姿态gen本不像是个qiang行jin来的人,反而像是自己是此地主人一样。
因此,当宁竟瑶自然的睡醒后,睁yan看见有人坐在自己床边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迟钝的眨了眨yan,之后突然看向旁边的人,坐起来,xia意识的往角落移动几分,皱眉dao:“你怎么在这里?!”‘chu去’这两个字还没有说chukou。
帛岐手指便抵上男人的唇,忽然凑的很近,说:“别恼啊,现在外面围着那么多的蛮夷人,我是来护着你的……”
宁竟瑶唇上还抵着后者冰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