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严穆第一次打输,而且输得一悬念都没有,再之后夏初不知哪筋搭错,不去追他的班花反倒见天和他混在一起,引过不少夏初这种长相小姑娘的严穆差以为夏初的取向也要逐渐向他的长相靠拢,为了避免自己哪个月黑风夜被夏初拖到角落里用,他还特地为夏初去学了长一段时间的散打,就是直到现在他仍然打不过夏初。
武公主在又一次力破敌军之后被文公主封为禄安候。在那个架空的年代,封侯拜将的都是男人,尤其是封侯,和普通的武官不同,侯爷的爵位是世袭的,相当于不仅赐你,还赐了你孙后代的荣华富贵,这可算戳了那些一向看不惯文公主重用女官的百官痛脚,认为文公主这是要废除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传统,有人甚至不顾宴会氛围,直接跪在殿前谏,言此举万万不可。
被她喂了一颗荔枝的睦月痴迷地凝望着她
“睦月,你说我封陆凌为候荒唐吗?”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媚,夏初本的原声就不似寻常男人那般低沉,反而沙沙的,听久了自然而然有种无从取代的。
这一个月来,顾亦晗觉自己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不是像竹生长那样一节一节地窜,就是潜移默化的,慢慢地好像一开始于各种原因忍耐的夏初都顺了不少,她想了想,把这一切归结于她的演技在步,那个一直以来遥不可及的夏初,好像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神。
“和你说咱俩什么时候再打起来都和中的时候一个样,你怎么就不信,非得我打我兄弟,打在你痛在我心你懂不懂!”夏初拿自己招牌的演技,把痛心疾首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
而在这次替事件之后,虽然夏初和顾亦晗的关系没有如网上吃瓜群众预料的那样打得火,顾亦晗对夏初的态度确实友好了不少,夏初一直有东北爷们大冬天不穿棉衣秋耍漂的恶习,如果瞧着天气实在太冷,顾亦晗还会让左多准备一件,反正无论多丑的衣服,只要是她送的,夏初一定会笑得跟花似的接过来穿在上。
严穆:“……”你那颗心都大得快把肝脾胃大全装去了也会痛吗?还有刚才是谁先动得手能不能有数。
书包里掏的不是书而是挑战书,找事的理由也和那些混很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喜的女孩儿喜你,那咱们来打一场,我赢了的话你就给我离二班班花远一。
总之在和严穆真刀真枪地磕上这么一次之后,夏初一直以来唯一不舒坦的地方也没了,看着他午又天喜地拍戏的影,严穆越发觉得要是真活成一个夏初一样智障也是件幸运的事。
眨间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逐渐回,而剧组里的一些演员也开始陆陆续续地杀青。
摄政长公主漫不经心地听那位文官说完了长长的一段谏言,此时此刻,她正半卧在边的面首膝上,如丝媚中带着几分醉后的朦胧,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捻过一颗剥好的荔枝,晶莹的荔枝果肉在她艳丽的唇边停留片刻,随后伴随着她嘴角轻微勾起的弧度,又轻描淡写地喂了面首的。
第一次捕捉到夏初走神,是她和夏初在拍庆功宴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