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想启用她的理由则是她和廖衍川合默契,最重要的是电影里的女主角虽说是花瓶,也是个需要演技的花瓶,如果女主角不上男主男的演技只会令整电影降低准。
“算了,那我想想怎么和我爸说。”看廖衍川实在为难,顾亦晗叹了气,“明天你不是要来我家和我爸讨论剧本吗,有外人在我爸总不好发太大的脾气,我晚饭时候说。”
“爸,你说的那个角我
还是她男朋友好,无论什么时候有一种能让人心甘愿为他花钱,花完钱还心舒畅的力。
她今天来了这么久都没见到过童琪,平时童琪基本上白天都在。
“她也有自己的事,总不能一直陪着我。”严穆这句话与其是说给顾亦晗,不如是说给他自己,“夏初总喜些无意义的事。”
顾亦晗演这个角没什么,她了解父亲对电影质量的执着,只是思及夏初,她现在也有自己的考量。
放现在娱乐圈,能衬得上廖衍川演技的小花大概只有她了。
完这些她才拿起桌上的剧本――这是父亲昨天交给她的,在沉寂三年之后,父亲要重江湖执导一警匪片,并且有意用她和廖衍川演男女主角。
……
“师兄,你能不能想办法和父亲举荐一夏初。”花了两个晚上看完剧本之后,顾亦晗觉得这个花瓶女主角的角夏初完全可以驾驭。当然让夏初演个不讨喜的花瓶不是她的目的,她一来是想打破夏初被封杀的现状,碑问题加上叶娟的刻意施压,夏初如今本接不到戏,敢用他的估计只剩父亲这种国际有名的大导演;二来她认为这也是一个让父亲认识到夏初有多优秀的机会,演起戏来的夏初是任何一个导演都无法不给予认可的存在。
但她的话无异于给廖衍川了个大难题,顾导看不上夏初在他们同门中不是什么秘密,夏初碑好的时候尚且如此,更别说他现在又是医闹又是打女人,连作为普通人的限都被他败光了。
廖衍川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能说。
回到家之后,顾亦晗照例打开电脑夏初的直播,听着她男朋友在视频里阳光正能量的声音,适才被严穆拐带得阴郁的心才有所缓解,然后登录帐号,往账里充钱给夏初刷礼。
只是父亲的这一提议遭到了母亲的反对,原因是这电影里的女主角定位基本是个花瓶,虽然份是监狱里的心理咨询师,不过她的经历就是上了她负责审讯的犯人,不顾相恋多年的警察恋人,也就是男主角,擅自放走犯人和犯人私奔。电影里警察和作为反派的犯人斗智斗勇彩纷呈,而女主角始终在迷茫,在困扰,在尖叫,最后作为犯人用来击溃男主角的武被生生掐断了咙,可以说是一个既不彩也不讨喜的角,哪有给自家亲闺女留这种角的?
第二天的晚饭,廖衍川就在随时可能爆发世界大战的紧张氛围无意识地噎去三碗白饭,等他行尸走肉一般去盛第四碗时,顾亦晗终于开。
“严老板,作为夏初的女朋友,我可以替他说句话吗?”顾亦晗在严穆后开说,“夏初从来不无意义的事,他一直知自己要的是什么,如果严老板有一天能和夏初一样活得明白,大概会理解我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