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窈神一转,笑了:“原来你看来了,我就说,他竟然想用这样的办法把你金屋藏起来。”
季舒窈就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坐在那儿,双手绑在后,怔怔望着门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他那样的人,对你三番四次的照顾就说明了问题,他喜你,只可惜要是他们追上来了,就不得不把你还给他们,他呢,却又舍不得。”季舒窈轻抬了手,指间亮光微晃,那笑,看起来都有些狰狞。
苏锦绣不声看着她,这是晏黎故意安排的打劫。
“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让人来劫持你,造成你假死的结果。”季舒窈眸中闪着怨愤,她那天就试探对了,他就是想要金屋藏,他心里打的就是把苏锦绣带去越骆国的主意,被山贼劫持上山,找不到人了,他就能把她带关藏起来。
苏锦绣朝后退去,被她抱住了一
这应该是专门用来关人质的地方,屋还有一说不的奇怪味,苏锦绣这几个原本就不舒服,这会儿更难受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像是有人来营救,紧接着,苏锦绣听到“啪”的一声,季舒窈后的绳松了开来,她当着她的面轻晃了晃手腕,“可惜啊,他这如意算盘是打不成了。”
苏锦绣朝窗那儿挪了,没说话,季舒窈站了起来,见她神不太对劲,底闪过一抹怪异:“晏黎没有派人对你严加看,这些天来你为什么不逃。”
说完后她脸上的笑意变的有些猖狂,眶中还带了泪:“那就让这孩陪着你一块儿死,到了地底,给我那可怜的孩赔罪。”
屋就这么大,苏锦绣怎么避都躲不远,只会乱刺乱扎的季舒窈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苏锦绣微顿了顿,忽然,她朝她扑了过来。
一个时辰之后,她们就被关在了黑屋中。
季舒窈一步步走近,看苏锦绣这神,视线落到她的腹,眸微闪,垂了:“你不逃,是因为你有了孕。”
说罢,季舒窈手握着刺针,朝苏锦绣扎了过来。
苏锦绣后的绳绑的很紧,季舒窈这一扑,她避开之后,为了护住腹,不可避免的朝墙边撞了,季舒窈疯了一样追过来,再没有半王后和郡主的样,发微散,神癫狂。
苏锦绣懒得接她这阴阳怪气的话,绝的夫妻俩一个德行:“外面那些人不是山贼,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招。”
屋里只有一扇窗,阻隔的窗棍十分的,这导致间隙很窄,光亮透来的少,屋很暗。
不济也不会打不过一群良莠不齐的山贼,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打不过,克扎他们还在呢,可愣是在这么一波山贼的阻拦,克扎他们来不及去救人,苏锦绣和季舒窈被双双抓走。
苏锦绣神一凛,季舒窈手里拿着什么。
苏锦绣压没在意她说什么,她的注意力都定在她的手上,那针她很熟悉,在河中城的时候,她就是被这么刺了一后就昏迷不醒,季舒窈是个疯,她说这么一番话无非是想告诉自己,晏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要她假死,她将计就计,要让她真死。
屋外的喧闹与这里行程鲜明的对比,过了会儿,季舒窈扭看她:“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商量赎金,我们两个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