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飞以为他要说什么，潘升却试探着问：“能把夏佐变回来吗？”

“大哥，”潘升羞涩地望着潘飞。

潘升摸摸肚，他确

潘升想想觉得也有理，“但如果一个人真的有那么恐怖的能力，为什么从古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你说的那种事？”

现在潘升跟个小朋友似的把他抱成一团，把他的西装得一团乱，然而他的心里却并不觉得讨厌。

嗯，想想还有小激动呢。

“为什么要对付他们？为什么不行招安呢？”

哎。

潘飞被潘升这么直接地“表白”，冷脸差都没挂住。因为他的格原因，他这个二弟从小到大对他敬畏有加，亲近不足，两兄弟的关系虽然不差但绝对算不上多亲，潘升更是没有对他说过什么“喜大哥”之类。

又是这件事。这个问题本不必商量，潘飞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至少在这段时间过去之前不行。”

女大不中留，弟大了也不中留。

“……哇大哥……”潘升一把朝潘升扑上去。

“在已发现的超能力者中，肯为ZF所用的只是一小分，而剩的那一分都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系里的不定时炸弹。你要知，他们中的某个人或许就拥有能屠杀一座城市的能力，这样的能力不仅仅对ZF造成威胁，更是人类的威胁。CR计划成功后，ZF就可以利用人造的资源清除已成祸患的那一分存在，也可以牵制剩的那分人。”

潘飞离开前对潘升说：“你别怪家里，当年同意拿你交换只是爷爷和爸权宜之策，他们并没有真的要把你丢弃。没有人会放你不，我也一样。我们都着潘家的血。”

毕竟，他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在外面再冷酷决绝，甚至常常都对潘升没什么耐心，但始终他也是――唐云嘴里那个冷脸的弟控啊。

潘升抓着潘飞的衣服，一埋了潘飞笔的西装里：“虽然我不认同你们的一些法，但是大哥我你！”

知夏佐带你过去，到时候你自己亲自去看自然会知CR是什么地方。”

妈。这特么的世界还是他认识的世界吗？

潘飞摸着潘升的黑发，慢慢把人推开，他依旧冷着脸，表看不什么变化。潘升亮晶晶的神像只狗，这样的神，在潘升逐渐懂事后潘飞就很少再看到了，他忍不住有嫉妒起夏佐这个捡了大便宜的小来。

“谁说没发生过。”夏佐问：“你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想吃什么？先吃果垫肚？”

刚才听过去的故事他还觉得心里堵，现在他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错怪了大哥。大哥对他多好啊，大哥看起来渣，其实是个藏着许多秘密的隐忍攻啊！

门关了，大哥走了，潘升蹭回床上，靠坐在床问夏佐：“所以我大哥说的‘CR’到底是个什么鬼？”

“简单的说，CR的实验计划就是人造一批超能力者去对付其他的超能力者或异类。”

……才怪。

潘飞面无表地理好自己的衣服，对潘升说：“你先老实地住在医院里观察两天，今天的事我还没通知家里，免得他们担心。”

而后潘飞不再搭理脑袋耷拉来的潘升，转而跟夏佐说了几句话，要他当着潘升的面发誓用命去保护潘升，而后他便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