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尚的脸更加胀红了,静却火上加油的把书一阖,冷冷对鬼尚:「好了,十分钟到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说提醒你的那件事吗?」
「没什麽,不过……今天见了你之後,我只是觉得不怪乎洋会用缠人和骄傲嚣张这些字来形容你了。」提到城洋的时候,静那张泛著冷淡神脸笑了。
──城洋那臭小!
坐在鬼尚对面的静还因此发轻笑声。
「喂……」
「不要喂了,雨伞借你一把,随便你要到哪去玩。」城洋举了举手上的伞。
──这两个一搭一唱的家伙!
鬼尚气得牙,份份的站起,走到门一把抢过城洋的伞
「呃……对呀,怎样?」
「你屁!本连五分钟都还没过去好不好!」
「不过……」
「我说十分钟就十分钟。」
「什麽!」鬼尚的脸一沉。
「对啦!」鬼尚没好气,没想到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件事,对方却思考这麽久才想起来。
「城洋,那家伙说了什麽?」鬼尚挑挑眉。
──所以其实是因为城洋的关系?
静的说法让鬼尚想起了一件事,鳄尾曾经和他说过的有关静和城洋的关系……并不是八卦,也不是好奇……鬼尚只是想确认。
听见这个问题,对方顿了顿,了一种很微妙的表,像是极淡的苦笑……
没想到对方提醒自己本和帮自己是两回事,他还以为静是好心的想帮他一把哩!对於自己的会错意,鬼尚自己都忍不住哧了声挖苦。
「喔,是吗?」顿了会儿,城洋又像没什麽事的甩甩伞上的珠,开始对鬼尚冷嘲讽:「不过避雨怎麽跑到这里来避,你是没有家的迷途小狗吗?有牢房可以回吧?」
那一天如果不是静开提醒,他的大意可能会害他没来得及反应鳄尾的攻击,不过他一直很好奇,静到底是於什麽心态帮他的。
「老、老兴来这里不行吗?」胀红脸,鬼尚说什麽也不可能跟城洋解释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
「你和洋是什麽关系?」
「你怎麽在这里?」眨眨很俊得眉,城洋手里挂著两把湿淋淋的伞,冷峻的脸孔难得讶异的神。
「啊,避雨呀,但是这家伙说只让我待十分钟。」鬼尚用拇指不客气的指著坐在对面的静。
你叫鬼尚对吧?」
蓦地,鬼尚忽然想起了个闷很久的疑问,凤眸瞪向静,又敲了敲桌後开问:「喂!那次和鳄尾在打架的时候你为什麽帮我?」
「不行,因为静不喜外人来。」没想城洋却给鬼尚和静相同的答案。
「我们是什麽关系呀……」
静的眉不著痕迹的皱了,他翻著书,也没回答,好一会儿,鬼尚不耐烦的都要开骂人的同时,他才啊了一声。
倏地,前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静盯著书本,好像陷了一阵沉思,又好像纯粹是在看书,久久,他才开:「因为我第一次看洋这麽专注在看其他楼层的王战,如果他想看,那我就要让你们再打久一。」
「我听洋提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