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姑且试著相信你吧……」
燃著焰火似的,城洋凝视著这样的鬼尚良久,暗蓝的珠里闪过几许犹豫,随後,他开问:「那麽……我想问你──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
鬼尚不知如何形容城洋的这种表,但如果要选择一个最佳的形容词,他会认为是──泫然泣。
「鬼尚……在静来之前,我就已经在馆里工作了。」城洋又了菸,他深深的轮廓在微弱的日光显得有些阴郁。
「当时的王,也是个很漂亮的家伙呢,不过……」城洋的话彷佛是在呢喃给自己听似的,他哼了两声,自嘲似的笑了。
「我大约是在两年半前来的,静则是在一年多前来的,所以,在那之前,我所辖的王并不是静……」
城洋笑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将手上的香菸送上唇边,又深深的了一,然後吐白雾,在冰冷的空气雾成一团。
鬼尚回望著城洋,好奇心让他很想追问去,但却又不想咄咄人──他觉得该让城洋自己告诉他。
闻言,城洋又了微笑。
「呐呐,鬼尚……你知我在那一年多是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吗?」
「嗯嗯……不是只有他喔。」城洋摇了摇,望向鬼尚的脸孔虽然在笑,眉心却细细的并拢在一起。
「不过对我来说,那家伙的的骨里本不是人,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当时可是打从心底的以为那家伙是个批著漂亮人的鬼,就好像只要撕掉他的,他就会狰狞的面目……」
「那家伙还有个双生兄弟,跟他一样有著丽外的弟弟,他们兄弟俩是依共同正犯的多项杀人罪一起馆的。哥哥是我这栋的王,而弟弟,则是古艳那栋原本的王……现在古艳那栋楼不是没有狱警吗?」城洋了菸,见鬼尚了,又继续说去:「当时,是有个狱警的──」他瞅了鬼尚一,「跟兄弟俩狼狈为奸的狱警。」
然後又是一阵沉默,城洋凝视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麽,鬼尚也没急的打扰,因为他隐约的直觉,城洋接来想说的话,是急不得他的。
「他……对你了什麽?」一绪闷在,鬼尚觉得自己好像快无法呼了。
鬼尚凝视著这样的城洋,弥漫在空气中的菸味呛鼻腔,略带一丝腥甜。
「那三个家伙,简直就像是噩梦一样,在静现之前,长达一年多的噩梦,挥也挥不走、赶也赶不跑,永远不会清醒,只是持续的……在每一分秒钟都让我受到无完肤的疼痛和惊恐万分的惧意。
直到菸短几乎都要手了,城洋才弹掉了手上的菸,又重新燃起一却迟迟没有去它,鬼尚看看见城洋咬了咬唇,俊眉微拢。
鬼尚奇怪的看了城洋一,皱皱眉,没有踌躇的便:「有什麽好不能相信的?」
城洋抿了抿唇,望向前方的视线没有焦距,宛若陷回忆。
「你说什麽?」城洋彷佛嘟哝在嘴里的话鬼尚听不真切,又问了一遍。
城洋对著鬼尚笑弯了,但鬼尚看得来他暗蓝的眸没有丝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