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坐在椅上仰着,不期然看见了观众席上的林逸飞。虽然隔的有些远,但是他能看林逸飞脸上的担心。
“克里斯!”林逸飞快步走了去。
克里斯摘面罩,冷漠地看了对方一。
“你到底有没有搞错!伤这么深为什么不找医生理一!”
“你会不到吗?”克里斯的嘴角微微陷,扬了扬手掌,“先帮我包扎一好不好?”
当克里斯离场,林逸飞则迫不及待地走了观众席,赶去更衣室。
“你现在的语气和克里斯越来越像了。”
雷克斯摸了摸巴说:“你们俩还真是彼此了解啊?”
“你发现了。”
林逸飞将他的手掌拉到前,看着殷红的渗白的绷带。小心翼翼地解开,一圈一圈掉落在地上,林逸飞倒了一气。
林逸飞看着他忽然连气都生不来了,动手小心翼翼包扎起来。
如果手上没有伤,有什么能让你掉剑?
“我怎么不可能发现不了?”
“我在更衣室里的时候,梅林中的利登来过。
第二局结束,休息一分钟。
“我不到你就不去看了?”林逸飞的声音上扬,怒气在其中。
他来到门外,看着克里斯面对着衣柜缓缓脱手套。
“没有那么严重。”克里斯用另一只没有问题的手了林逸飞的鼻尖,“午的比赛我要你全神贯注。如果你到了,我就去看医生。”
“我是知,但是你还是问一问克里斯比较好。”雷克斯挑起眉梢,那模样实在欠扁。
“怎么受伤的?”林逸飞的目光盯着赛场,从齿中挤自己的问题。
林逸飞眯起了睛,冷冷地问一旁的雷克斯:“他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林逸飞狠狠瞪了他一。
大个不发一言在一旁收拾东西,看他的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直忍着,在关上柜门的瞬间,终于开说了来。
15比9,大比分赢过。
“在克里斯?奥兹本的手套里放刀片的人不是我。”
“真是难看,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最后还是惨败。”雷克斯略带鄙视地说。
最后一局开场,克里斯的剑尖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半圆。这最后的三分钟,几乎成为了克里斯的个人秀。褪去了前两局的愤怒,他现在整个人沉冷了来,举剑与挥落之间的张扬,刺击时的冷酷,让人本联想不到他手掌上有伤。
当他最后一剑劈砍在对方的面罩上时,畅快淋漓地为这最后一局画上了句号。
比赛仍然在行,刚才的落剑让克里斯更加怒意明显,而大个虽然被震慑,却没有放弃继续抵抗,甚至于刻意加大了反击时的力度。
,压低嗓音问:“你知什么?快说!”
这时候,大个走了来。
林逸飞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克里斯的手掌是被刀片划伤的,又怎么知那个刀片是放在手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