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一起。」宇飞在江皓晨困惑的目光当中了，看着江皓晨的迷惘褪去，微笑在脸上轻轻地漾开来。「既然学长也忘记是哪天，那就当成是今天在一起的？」

「好啊。」江皓晨笑着。「这样我以後应该也比较不会忘记……」

想着学长总是说着我喜你、想着学长柔的吻、想着学长灿烂的笑……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

没想到学长走得比他还要前面啊。

「去联谊那天？不对，好像更早耶……」江皓晨想得很用力。「怎麽办我忘记到底是什麽时候了，只知是从你跟我说了你喜我之後到联谊之前那几天……但不是很自然吗？」

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餐後，虽然江皓晨跑来跟宇飞抢，宇飞还是持地自己洗了碗盘，还洗了草莓来。

「我这是贿赂喔。」宇飞笑了笑。

学长没有说好，是因为学长早就用行动在诉说一切。

江皓晨的唇被宇飞的吻堵住。

「对啊，学长你要跟我在一起吗？」终於提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在圣诞夜这一晚。

原来学长早就觉得他们在一起，只是他自己，还将自己限制在一种要以语言确认的模式之中，以为只有那样才算数。

「寿喜烧？」江皓晨很好奇。「那这个蕃茄？怎麽那麽多蕃茄？」

「贿赂？」江皓晨好奇地望着宇飞。

怎麽有人的唇能这样柔又甜蜜？嚐了再嚐，唇交缠

的材料，有想不来要什麽耶。」

等等，这中间了什麽认知错误？他什麽时候被学长认可，早就追到学长了？他自己怎麽不知？

「学长，吃草莓。」宇飞知那是江皓晨喜的果。江皓晨看到草莓的时候睛总像有光一样。

「咦？」江皓晨纳闷地张大了。「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所以学长是什麽时候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的？」震惊过度，但没有忘记要问清楚两人的认知差距。

「学弟你真的好好喔，谢谢你。」江皓晨心满意足地吃起草莓，笑得那样好看。

「学长……所以你很早把我当成你男朋友了吗？」听到学长这样说，真的很开心，但又有一种非常想笑的觉。学长总是这样屡奇招啊。

学长这句话应该可以登上本年度最让他惊讶的一句话了。

「蕃茄寿喜烧。之前公司聚餐的时候去吃过，刚好是期间限定，觉得这样吃相对清，我就记起来了，想说你很有可能没吃过，就看，没想到你真的没有吃过。」

被学长这样一问，宇飞哑了。

真的没有在一起吗？其实行为模式早就是人吧。只差没有到最後那一步。但不人跟是不是到最後那步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对啊。」认真地了。「难你觉得，我们没有在一起吗？」江皓晨疑惑地问着宇飞。

晚餐的确是由宇飞一手包办。先油，炒开洋葱，了两种不同的蕃茄，叠得锅里满满的，再酱汁。在蕃茄上铺上肉片，待肉片到了想要吃的熟度後再夹起，沾取汁用，肉吃得差不多了才豆腐、青菜、蒟蒻，最後还了面条，两个大男人都吃得很饱。

「寿喜烧。」宇飞揭晓谜底。

☆、教官养成计划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