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扩张得足够的後突然间从满足变得空无一,那空虚比被到快坏掉还要令人崩溃,被学弟控着所有望的江皓晨,本什麽都没有办法再想,忍不住哀求声。「学弟、快……快……」
宇飞托着江皓晨的,烈地撞击自己的躯,江皓晨的意识已然昏沉,连叫声都不住,随意轻,泪更是不由自主地掉落,直到宇飞又给了他一
「到……」快疯了,为什麽学弟还不能来……愈等待愈想要学弟狠狠地破坏自己的一切。
仰在箱上,江皓晨本没有办法移动,躯着,宇飞却将自己的了来,将保险套理掉之後,站起来。「学长,你先起来一。」伸手将江皓晨拉了起来。
知喊来很羞耻,但是真的没有办法忍,对被学弟充满的渴望超越了一切,望和羞惭交错着,让他的泪夺眶而,江皓晨在泪之中轻声说了来。「快我……快……」
「到坏掉……」江皓晨被望折磨得脱而。
换宇飞坐上了去,换上另一个保险套,抹上。「学长,坐上来。」招手要江皓晨坐到自己上。
微微摇想要说不,但是唇中的呻又不慎地溜了去,反倒像是嗯。
明明宇飞刚刚是跪着的,江皓晨是坐着的,但脚步已经明显不稳的却是江皓晨。
但宇飞却没有停止他的言语,在边在江皓晨送的同时,边轻声说:「学长,是不是在这个地方所以你才更兴奋?我们以後常常来好不好?」
「果然是啊。」宇飞又笑「难怪比平常还湿还紧呢!」更密集地戳着江皓晨柔的。
不知究竟是姿势还是场所,或是宇飞从到尾的话语影响,那天的江皓晨缩得特别厉害,咬着唇尽量不让呻声外,两个人的撞击声却更为清楚,害怕有人会厕所的那种担心,让江皓晨湿得更彻底,宇飞几乎没有撞多少,江皓晨就已经快要了。
明明怕被发现,明明觉得不应该,明明还在哭泣……对学弟的臣服和对的渴望却战胜了一切……江皓晨坐了上去。
江皓晨的溢涌白浊,躯颤得厉害,後急速地收缩,也得宇飞了来。
「没有……不……太用力了……要坏掉了……」已经连自己到底在哪里都没有办法顾及,江皓晨终究是哭喊了来。望彷佛气球,因为宇飞不间歇地冲撞而施压,在他的不断地成长、不断变大,终於爆裂。
宇飞显然也知江皓晨被自己得已经快要了,将手指全退了江皓晨的之外,拉开拉链,掏自己已经发的东西,为自己上套,抹上。
但他竟然还想要更多!
「嗯?」宇飞却微笑还等待着答案。
「要到什麽程度?」勾起唇角,宇飞笑问。
「快什麽?」宇飞仍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染上重的望而变得艳魅的江皓晨。
什麽的字句。
只觉得快要疯掉……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就快要紧紧地缩起、颤抖……就像是快要的前兆…….
「这是你自己说的喔,学长。」宇飞终於将自己的江皓晨那早已因为而湿的後之中,快速而大力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