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要先,寿王府的车半路拐个方向,先回王府,到了寿王府外,车没停,继续往里走,一直去了后院。
用东躲西藏,官路四通八达,可王府车再宽敞,终究不如船舒服,但宋嘉宁并不觉得苦,车走的越快她越兴,
“你酸了?”赵恒也把手放到了她那边,她这一瘦,哪都瘦了一圈,不过依然圆圆翘翘的,他……很喜。
五月初八,寿王归京,赵恒提前车骑而行,宋嘉宁屏气凝神躲在车中,透过帘看到车驶城门的那一刻,宋嘉宁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正月被郭骁冒充契丹人带京城时,宋嘉宁真的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
“嗯。”赵恒应了声,大手却往另一探去。自从离开大军先走,这几天两人都老老实实睡觉,人在路上,赵恒还是比较重规矩的。可今晚宋嘉宁傻乎乎地撩起了他的火,矮榻越窄夫妻俩挨得就越近,赵恒便蠢蠢动了。
“王爷酸不酸?”脱了衣裳,夫妻俩躺在狭窄的车中矮榻上,宋嘉宁好奇地戳了戳王爷的腚。
“王爷……”宋嘉宁慌乱地夹住他手,阻止他乱动,车车门车窗都有,传去多难堪,何况她还是以小太监的份上的车。
赵恒什么都没说,只不容拒绝地扶她转,了一条帕到她手心。宋嘉宁攥着帕,不知何意,一刻,她就被赵恒紧紧抵到了里面的车上。宋嘉宁心一比一快,随着一颠簸,他一沉腰,宋嘉宁终于知那帕是什么用的了。
除了那个时候,这还是她第一次这种动作,胆大的不像她。
宋嘉宁喜听王爷这么叫她,枕着他结实手臂,甜甜地睡着了,睡了这次赶路,她睡得最香的一个觉,毕竟夫妻敦,两人都快活,消闷解乏。
她哆嗦着捂住嘴,帕与手指一起堵住可能会发的声音,另一手死死地抵住车,好像他真能把她撞去似的。窗外有侍卫们的蹄声,有车轮规律的倾轧声,也有初夏凉的风来,可宋嘉宁只听到了一种声音,像女儿淘气时用手指戳石榴,发的果汁咕叽。
“好安安。”赵恒亲她的脸,话里是的餍足,也有一丝丝隐晦愧疚。这般胡来,终归还是欺负她了。
厢房,祐哥儿穿着一件大红的肚兜仰面躺在榻上,昭昭坐在弟弟北面,一手攥着一只弟弟的胖
“好了,王爷歇息吧。”宋嘉宁再次住他手。
此时已经快到晌午,盛夏时节,院里酷难耐,昭昭、祐哥儿都在郡主的厢房待着,地上放着冰,小丫鬟轻轻摇扇,凉适宜。宋嘉宁着面纱车,杏殷切地看女儿的厢房,她行压冲动,先回上房沐浴更衣。天太了,车里没有冰,她上都快臭了,宋嘉宁可不想臭臭地去见孩们。
结束时,宋嘉宁浑汗津津的。
赵恒:……
他气息温,宋嘉宁心乱,想拒绝,人家寿王爷已经开始忙活了。宋嘉宁推不开,钻到他怀里默默享受,别说,这么一通,还真没那么麻了。
宋嘉宁戳的单纯,赵恒就掺了别的意思,宋嘉宁脸,一边拿开他布满薄茧的大手,一边低低嗯了声。既然如此,赵恒更不肯收手了,将人搂紧了,对着她耳朵:“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