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我一个人啊。”
女瑶心里自嘲笑:我也有今日。
女瑶心中颇有些愧疚,恼自己太过心狠,竟在这个时候伤了程勿。她选错了时机,洛阳非她主场,她伤程勿,若是了事……怪她太过心焦,太想让程勿的武功快速长,太想让他早日成为天第一。
“综上,请教主放心,梁小丑,不足为惧。”
白落樱总结:“北地大雪封山,交通已断,又赶上年关时节。所以,洛阳这些四大门派的弟们,即使知教主你到了洛阳,但他们想把消息传去,传回他们的门派,就要不少时间了。等四大门派知你来到洛阳,我们要的事早就结束了。”
树枝上的雪飒飒飞落,白光如般浮动。人影幢幢中,女瑶望着远藏在云后的青山,轻声:“消息传递不便呀……不光是他们不便,我们也不便。若是在这时候,小玉楼了什么事、落雁山了
女瑶良久未声,目光向上,穿过雪山迷雾,落到半空中飘虚的地方。
女瑶与程勿对视,他目光决地看着他。半晌,女瑶打个响指:“行,那你也来吧。只是注意保护自己,别再伤了。”
“那边是罗象门的弟。蠢蠢动,想杀咱们又不敢吧!胆小,嗤。”
程勿看燕王那种神,心中却哼一声,吃了蜜一般甜――反正女瑶姊姊对他最好!老男人,离他的女瑶姊姊远一些!
“那几个窃窃私语、偷偷看咱们的,是朝剑门弟。洛阳中的朝剑门留守弟最多,在几个王爷中周旋最多的,就是他们。”
白落樱:“怎么?哪里不妥么教主?”
夜神重新现了。他一漆黑,默不作声地走在斩教教众中。脚踩蓬雪,青年低着,似心事重重,时而警惕抬,向四方的可疑人士望一两,再不动声地移开目光。他的目光微乱,看了许多侍卫之类的,最后才落到斩教教徒最前方的姑娘上――
白落樱比女瑶落后一步,几与女瑶贴耳,小声跟女瑶介绍周围的人:“那边几个白衣服的,是真阳派留在洛阳的人。他们经常,经常去几个王爷府邸,但好像和哪个王爷走得都不近。”
心中愧疚,女瑶上却从来不说,她只是默默地对程勿好,照顾程勿。她用自己的轻言细语、悉心包扎来诉说自己的歉意,恰恰程少侠最喜她照顾他。尤其是跟随燕王人行,女瑶竟与他同骑。不说惊呆了的燕王府侍从,就连骑上跟上他们的斩教教众,都回望了好几。
“唔,那几个用恐惧仇恨神盯着咱们的,是药宗弟。哼,罗起秀那个女宗主不行啊,太年轻了,留守洛阳的弟竟然绪这么外。”
皇城冬日有狩猎活动,他们午行,披星载月,次日便赶到了狩猎地,乃是一被包起来的山。山中大雪皑皑,众人了,便见已经来了不少人。燕王与其他皇去见皇帝陛,女瑶等人则在森林中的雪地上闲逛。程勿新奇地看一座座帐篷搭起,中侍卫、京中侍卫一重重,黑云压般,这边人越来越多。之后,因闲然无事,程勿被女瑶押回帐篷中休息养伤,白落樱则积极地陪女瑶去巡察况。
燕王殿更是一有时间,就拧着眉,用复杂的、不赞同的神看女瑶和程勿。
我也有这种与时间赛跑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