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经发生,他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会逃避。
“有病没病的,那是医生的事,别在我这儿满仁义德。”薛五拿一烟叼嘴里,笑了起来,“二叔啊,在你面前,我是小儿科了。”
薛氏,助理推着薛戍去见薛五。
“筱儿?”薛五把手里的文件往旁边一扔,他抬,一白牙,“叫的可真亲切。”
薛戍吞两片药,缓了缓才开,“你小时候喜听二叔给你讲故事,还记得二叔讲过一个……”
黄母越说薛来气,“薛五最不是个东西,他哪里有父亲的样!”
从生孩开始,事一接一,就没消停过。
之后经过几个称是神病专家的确诊,就被送来了这里。
“小筱,你给他们薛家生了一个儿,他们就这么对你。”黄母哽咽,“都怪你爸,非要跟薛家联姻。”
薛戍难堪的抿紧嘴巴。
“你该庆幸,我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好太多了,没发疯,而是把薛家的丑事压来,遮严实了。”薛五嗤笑,“不然大家都玩完。”
他站起,将桌上的东西全推去,讥笑,“我爸要是知他亲弟弟睡了他儿媳,还搞大她的肚,生了个儿,你猜他会怎么着?”
“上了年纪了,很容易摔着磕着,万一了什么事,董事会那边又得指着我的鼻骂我对长辈不敬了。”
薛五怒吼,“少他妈在我面前提我爸!”
僵住了,薛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一句话都说不来。
亲,薛五报警,警方在女儿的包里发现药瓶,叫苯妥什么的。
薛戍闭了闭睛,“是二叔对不起你,但她是无辜的。”
办公桌后,薛五坐在椅上批阅文件,都没抬,“二叔,你不在医院躺着,跑我这儿来什么?”
薛戍说,“你爸如果还在世,看到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他会有多失望?”
“我猜他会被他的亲弟弟活活气死,你觉得呢?”
眯了眯,薛五吞云吐雾,“怎么,威胁我吗?”
话声止住,黄母闭上嘴巴,忧心忡忡的叹息。
薛戍突然开始咳嗽,他弓着背,面容痛苦,仿佛是要把肺咳来。
气,薛戍的脸更白了,“她本就没病,你比谁都清楚。”
“你不她,又何必折磨她,还设计陷害她。”
药发挥作用,黄筱睡着了。
“前段时间不知因为什么,把他二叔打医院,这次竟然为了他妈,不顾及你们的夫妻分,要你在这鬼地方待一辈,我看他是……”
薛五笑的瘆人,“我的二叔,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剧烈起伏,薛戍着轮椅扶手,手指骨节泛白,突起,快要刺破那层薄,“她是个善良的孩,不是有意要伤你妈,你不能为了气,就那么对她。”
薛戍无视他的冷嘲讽,“筱儿那边,你想怎么样?”
“你……你别把二叔……急了……”
“你也是,一心要嫁给薛五,妈早就说过,你没那本事拴住他,可你就是不听。”